健康陕西|走进大兴的军大人084号 | 马鑫笛:只有小手术 没有小麻醉


马鑫笛 , 长着一张娃娃脸 , 身上散发着蓬勃的少年气 。 不了解他的人 , 仅从外表和短暂交谈判断 , 他像一位刚走出校园没几年的学生模样 。
采访当天 , 刚下手术台的马鑫笛没来得及刮胡子 , 倒是增加了几分成熟 。
01
一场“大考”
最近 , 马鑫笛和大兴手麻团队迎来了一场“大考”——为一台高难度的脊柱侧弯矫形术实施全麻 。
手术麻醉科主任韩丽春博士、副主任郭庆艳和医师马鑫笛一同 , 为由陶惠人教授主刀手术实施麻醉 。 患者脊柱侧弯严重、固定范围广、手术时间长、俯卧位……对麻醉提出诸多挑战 。
“麻醉的太深 , 即使手术过程中触碰到神经系统 , 监测仪器也测不出来 。 麻醉的太浅 , 容易导致患者术中知晓 。 ”马鑫笛说 , 整个手术过程 , 他和同事们密切关注运动诱发电位和体感诱发电位 , 追加区域神经麻醉 , 大脑时刻保持高速运转 , 不敢有一丝松懈 。
手术非常顺利 , 术后患者恢复良好 。 陶惠人教授特地为大兴手麻团队点赞 , 这让马鑫笛信心倍增 。
“手术治病 , 麻醉保命 。 ”患者性命相托 , 让马鑫笛深感这份职业的责任重大 。
02
一入医学深似海
今年 , 是马鑫笛走上麻醉医生职业道路的第十三个年头 。
西安小伙马鑫笛就读于享有“南湘雅、北协和”盛名的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 。
学医 , 是父亲帮他下的决定 。 回首青葱岁月 , 不免唏嘘感慨 。 马鑫笛自幼喜欢绘画 , 但在2002年高考填报志愿时 , 他遵从家人意见 , 选择学医 。
“学医是真的苦 , 但乐趣也无穷 。 ”马鑫笛说 , 没有比救人性命 , 更有趣的职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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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插图

本科期间 , 经历基础医学、临床医学、实习见习 。 大五那年 , 马鑫笛进入湘雅附属二院实习 。 第一次独立上手给患者实施全麻的场景 , 恍如昨日 。
“害怕 , 真是怕 , 没有底气 。 ”马鑫笛回忆 , 他全程按照老师的指导 , 一步一步操作 。 但是全麻术中 , 患者突然“动”了一下 。
他瞬间“懵”了 , 难道是发生最害怕的“术中知晓”?“实战”经验不足的马鑫笛 , 向一旁的老师投去求救“信号” 。
“其实并不是 , 还是我‘内功’不行 。 ”马鑫笛说 , 事后 , 老师详细给他讲解——全麻术中患者出现活动 , 不是判断知晓的依据 , 是肌松效果降低的证据 。 一般应用力月西 , 两个小时内不会发生知晓问题 。
“一入医学深似海” 。 学医 , 从来没有“暂停键” , “学无止境” 。
03
只有小手术 没有小麻醉
2007年 , 大学毕业后 , 马鑫笛进入唐都医院麻醉科 , 在这里 , 他遇到另一位老师——时任唐都医院住院总的张贵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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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鑫笛眼里 , 这位麻醉学博士出身的张老师非常“严厉” , 挨训是常有的事情 。 马鑫笛回忆 , 工作后他负责的第一台手术 , 麻醉由他一人负责 。 人有三急 , 实施麻醉后 , 马鑫笛突然想上厕所 , 而此时同事都忙 , 没人能暂时顶替他 。
“我想着很快就能回来 , 两三分钟 。 ”马鑫笛心想 , 这台手术麻醉比较简单 , 应该不会出现意外状况 , 就抱有一丝侥幸准备去厕所 。 结果 , 一只脚刚迈出手术室 , 就被住院总张贵和碰了个正着 。
“老师黑着脸 , 批评我 , 说我缺乏责任心 。 ”马鑫笛说 , 老师替了一下 , 让他去解手 。 事后 , 让他写检讨 , 并对其行为进行通报批评 。 正是这件事 , 让马鑫笛意识到:从来不存在“小麻醉”!
“只有小手术 , 没有小麻醉!” , 马鑫笛时刻谨记于心 。
2019年 , 马鑫笛追随张贵和老师的步伐 , 来到西安大兴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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