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行世界,“我们”会不会再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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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们和每个人的关系都是脆弱的 , 同样 , 我们每个人也是脆弱的 。
做完手术那天 , 我努力挣脱掉麻醉 , 想要恢复意识 , 在挣脱瞬间和醒来时 , 我喊不出:“我可以” 。
手术前 , 我规划好怎么安排 , 可是我最后连伸手 , 扭头的动作都很难 。 人在病情面前 , 显得很脆弱 。
只是坚强 , 不过是我们的意识体现 ,
这场手术 , 对医生来说 , 仅仅是习以为常的治疗一位中耳炎患者 , 于我而言 , 却是解开我内心的一个心结 。
在今年 , 也许是频繁带耳机听歌的原因 , 促使听力大幅度下降 , 让我与人的正常沟通设置了障碍 。
在遇到“我刚刚叫你几声 , 你怎么没应我”
“你好像有点高冷 , 跟你说话不怎么搭理的
“你耳朵是不是有点..”
等言语时我的气场会开始减弱 。
虽然我会说【我的听力确定不太好 , 你可以说大声一点】来试图让别人可以欣然接受 ,
但对方依旧用小音量跟我交流 , 导致信息传达有误 , 或者不清晰时 ,
对方脸上不耐烦的表情 , 以及玩笑式地说我耳朵问题时 , 此时的我 , 感到很是为难 。
在重复问过几次后 , 胆怯 , 放不开 , 迟钝 , 慢慢在我身上突显 。
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 所以我和另一个”我“ , 在心里 , 脑海里 , 经历了好几场博弈 。
我的大方 , 自信 , 需要依靠这场手术的成功获取 。
我本身一个乐观自信的人 ,
但被迟钝的反应以及别人提及听力的笼罩下 , 我的难为情和尴尬 , 总会淋淋尽致地表现 。
02
我一度认为 , 患有中耳炎是极少数人的 , 至少我身边没有 。
那天 , 我在知乎上想了解微创手术的情况 , 发现有很多和我年龄相仿的人 。
描述着跟我差不多的经历 , 看完他们做手术的感受后 , 增强了我要去做手术的决心 。
在同一片天空下 , 其实有很多人和你有过相似的经历 。
是啊 , 你正在经历的 , 在这个世界上 , 有很多个陌生人能和你感同身受 。
其实我之前有过几次退缩 , 大概是小时候留下了太多疼痛的阴影和对微创的认知少 , 所以让我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
手术前一晚 , 我和病房里的其他两个年龄相仿的人在交谈:
”我的左耳 , 现在就听不见了 , 我爸妈曾大声在旁边呐喊 , 才能略微听到一点 , 那个时候 , 我有点怕听不见的世界 。 ”
“我遇到过 , 有人在背后叫我几声 , 我其实没听到 , 然后过来跟我说 , 你是不是不想理我啊?被误会的次数多了 , 好像也被麻木了”
“我耳朵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 , 但就是从小听力不好 , 但现在助听器感觉帮不了我了 。 所以我来做这个人工耳蜗 。 ”
我们在讲述着自己的经历时 , 那种恐惧 , 难为情 , 心酸 , 即使我们刚认识 , 但这些参杂其中的感受 , 我们是可以共鸣的 。
面对别人的质疑 , 或者交谈发生阻碍时 , 有时候开口让别人再重述一遍 , 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
以前 , 我一个人去医院做检查时 , 会莫名滋生出悲伤的情绪 。
我记得那天的我 , 手里拿着报告 , 坐着长椅上不知所措 , 开始怀疑一切 。
而这次的检查报告 , 手术增加了难度 , 一个人住院跑上跑下挂号检查 , 拿报告 , 住院做手术 , 堪称人生的第十级孤独表现 , 也没有滋生任何负面情绪 。
也许是 , 当自己意识到中耳炎是一个普遍的病例 , 认定这只是一个小手术 , 不给自己脑补过多的剧情 , 害怕的情绪就慢慢被淹没 。
而病房里的投来的关心和照顾 , 滋养着我对生活美好的向往 。
人的格局 , 就是被这样一点点撑大的 。
03
前段时间 , 在听邓紫棋的《平行世界》时 , 我幻想过 , 会不会在平行世界 , 有另一个我在过着我想要的生活?
会不会在那个平行世界里 , 重新改写人生?
【|在平行世界,“我们”会不会再重写?】人处于悲观状态时 , 总是会期望着一些与现实不相符合的场景 , 来让自己的内心得到一丝的安慰 。
可是 , 梦终究会醒 , 该面对的还是要应对 。
平行世界里的我 , 我想必然会有我不想承受的一部分 , 毕竟太完美的人生 , 其实是枯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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