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用灵魂唱响孤独的小小孩


华晨宇,用灵魂唱响孤独的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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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童年幸福与否,将决定他所有的人生走向。一个人成功与否,勇敢还是懦弱,内因可直接追溯至童年。
精神分析大师佛洛依德说:人的创伤经历,是形成心理阴影的重要原因,特别是童年的创伤,对人的日常生活都有重要的影响。这就是著名的“童年阴影理论”:人的一生总是在弥补童年的缺失,在治愈童年,而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
被誉为音乐鬼才的华晨宇,从《快男》出道,以独树一帜的唱腔迅速崛起。华衣丽裳,浓妆艳抹,姿态妖娆地在舞台上或卧或立,喜者奉为天人,怒者唾骂娘娘腔,毁誉参半。

华晨宇,用灵魂唱响孤独的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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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平凡善良的华晨宇。
“我们学校的后街有一条流浪狗叫花花,朋友们说那条狗和我长得很像,所以叫我花花。”
从字面理解,花花的别名应该是特指什么花,但没想到来得如此戏谑,随意,没有猜测中深沉复杂的背景,就像他的人。华晨宇读书时胡子拉碴,甚至有点邋遢,喜欢趿人字拖,穿大裤衩。走在人群中,平凡如邻家男孩,一抬头,腼腆地笑。趿拖鞋的他甚至直接去了《快男》海选现场,不顾旁人异样眼光。这就是生活中真实的华晨宇,简单,随性,自我,和其他90后一样。
在街边听竖琴会流泪,偶遇一匹小马,会扯点青草喂一喂,轻轻抚摸小马的鬃毛。在阁楼养一只流浪猫,起床后会给它说早安。在淘宝造物节上,与设计师将快男巡演时穿过的一件衣服改造成包,拍卖,所得钱款全部捐给一位生病的粉丝。宠物、呆萌、柔软,真实的华晨宇和这些具有时代特征的字眼关联,同时也多了本性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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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用灵魂绽放的花花。
“我不喜欢给自己的身份下定义,定义应该是别人给我的,我不止有48面,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很多面。”
如花花所说,每个人都有外人无法靠近的另一面。你看到的,不一定是最真的。没看到的,不愿示人,或者,无力示人。
华晨宇,毫不起眼的邻家男孩,一穿上演出服,脚步一跨上舞台,音乐声如同开启了身体的闸门,身体里蕴藏的无穷尽的激情和力量被瞬间点燃。小宇宙爆发,强烈扭动的肢体语言、嗨翻现场的演唱方式,令他成为舞台上熠熠生辉的发光体。他的声音极富张力,低吟浅唱时如涓涓溪流,强劲高亢时直入云霄,盘旋如飞鸟。高低音自如切换,张弛有度,游刃有余,身体语言与声带气息无缝衔接,大声小声错落有致。忘我、投入、沉醉,舞台上的华晨宇如同浩浩天宇间的一束光,用他的灵魂燃烧闪耀,也如一朵艳丽的红玫瑰,魅惑绽放。
山无棱,天地合,他在穹穹苍宇间恣意徜徉,淋淋尽致地,痛痛快快地,用身体,用喉隙间嘶嘶流淌的各类音符诉说,倾吐渴望,呼唤回应。只有这个瞬间,华晨宇才真正找回了自己,感觉到自己在残酷冷漠的人世间真实的存在。或者说,只有站在舞台上,囚卧于心深处的另一个自信、勇敢的华晨宇才能走出来,被释放。
华晨宇不讨好,不媚俗,不矫情,只尊崇自己内心的音乐理念反而取得了巨大成功,别具一格的意境式舞台表现力赢得了各个年龄段听众的认可,鲜花荣誉接踵而来。听他的歌,会接受一次灵魂的敲打。
台下的华晨宇静如脱兔,羞涩可爱,台上的华晨宇如天上星,光芒万丈。两个极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既矛盾又和谐统一。
他中性化的着装引来各种杂音,说他不男不女,说他在《花儿与少年》真人秀节目中暴露了巨婴的一面,情商低,只顾自己。也有人说他歌路单一,人红歌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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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晨宇背光处的童年。
“我也会绽放,给你无限微光。不要烟火,不要星光,只想问问内心的想法,在我的世界,可有个角落,是你不曾懂的远方。”
他的世界,有我们不懂的远方。
现在回过头去,反复听他刚出道时的《无字歌》,又有了不一样的震撼,那首歌虽没填一个字,但似一面澄澈的湖,透过湖面,看到了他无比清晰的内心世界。
黑暗小屋,小小身影蜷缩在角落,颤抖着,有恐惧、挣扎、愤怒、孤独、无奈、淡淡的绝望。想努力挣脱又被牢牢禁锢,咆哮着,撕扯着,怒吼着,呐喊奔涌,似乎用灵魂在拷问苍天,又似哀哀的哭泣。一丝声音从三界外若即若离,由远及近,由低至高,由细变尖,由低吟变长啸,在黑暗中左奔右突。踽踽独行,微光迷迷离离,高举单薄的双臂,被触碰的亮光在高空的缝隙,随他收尾处暗哑的嘶叫哀鸣喷薄而出,轰然弦断音垮,繁华喧嚣了无痕,只剩眼角的两滴泪,在光亮中低垂。如鬼魅,如幽灵,如困兽,如滴血的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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