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保安到“摇滚教母”,还是中老年美妆博主,梁龙的人生有多神奇

作为《演员请就位》的衍生综艺,《导演请指教》自播出以来却反响平平。
有网友称其为“年度笑话综艺”,说郭敬明在500平的房间里用8k设备投屏看估计都要笑出鸭子叫。节目请来一帮不入流的导演,上演了一场捧臭脚加互撕大战。综艺效果是拉满了,却跟扶持青年导演和振兴电影行业没有半毛钱关系,也难怪会为人诟病。
对于参赛者的评价,有人说的很中肯:“导演在洗白,演员在炒作,学院派在装X,只有摇滚歌手在认真拍电影。”
在第一期节目中,二手玫瑰乐队主唱梁龙改编的《疯狂的外星人》引起不小争议。因票数过低,作品还没放完就被暂停公映。最主要的原因是,观众看不懂。
但这个短片却受到了不少影评人的追捧,许多网友也对其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从保安到“摇滚教母”,还是中老年美妆博主,梁龙的人生有多神奇】短片采用黑白“伪默片”的形式,用荒诞的气质、反叙事的先锋结构,讲述了社会边缘的异类存在。

从保安到“摇滚教母”,还是中老年美妆博主,梁龙的人生有多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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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摇滚乐队主唱,梁龙也同样身处社会边缘群体。从一个籍籍无名的保安到中国的摇滚教母,他经历了什么?
01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80年代,崔健用一首《一无所有》拉开了中国摇滚乐的序幕,随后黑豹、唐朝、面孔、眼镜蛇等乐队相继成立,摇滚乐开始在这片土壤上生根发芽。
彼时生活在齐齐哈尔的少年梁龙,还沉浸在港台流行音乐的世界里。作为城市国企家庭长大的孩子,梁龙对东北盛行的二人转文化不屑一顾,认为那代表了贫穷、落后和土气。
一次他在电视上偶然看见黑豹乐队的演出,立即被那群恣意洒脱的摇滚青年俘获了。在他看来,摇滚乐另类又新潮,最能彰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第二天,他便跑去音像店买了盒盗版磁带听,从此便一入滚圈深似海。
梁龙本打算读完职高就攒钱去北京搞摇滚,他听说那里有个专门培养乐手的迷笛音乐学校。毕业后,他先是找了份卖化妆品的工作,并借着去北京进货的机会去了趟迷笛。打听完才知道,学费他根本承受不起。
回东北后他开始在经济报纸上找商机,琢磨着怎么能挣到钱。后来他从北京批发野菜到东北卖,结果可想而知,赔得是血本无归。
山穷水尽之时,有人给他在哈尔滨介绍了份工作。梁龙去了以后才知道,是让他在一家宾馆当保安。
既来之则安之。好在哈尔滨有许多志同道合的年轻人,梁龙认识了些同样热爱摇滚乐的朋友,几个人一拍即合,组了个乐队叫“黑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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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一场百年难遇的洪水席卷而来。有位在哈尔滨抗洪部队工作的朋友,为黑镜头乐队争取到了一次慰问部队演出的机会。
演出当天,官兵们非常热情。当梁龙在台上弹出第一个音符时,紧张的情绪也随之烟消云散。一曲终了,台下坐得笔直端正的官兵报以整齐热烈的掌声,他才发觉自己的手指都弹出了血。
这是乐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演出。当时哈尔滨正值下岗潮,乐队成员们都没工作,就靠着梁龙一个人的工资在维持。结果他因为打架惹事被宾馆开除,大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乐队也难以为继。
乐队散了,理想没散。梁龙一咬牙借了几百块,直奔北京追寻他的摇滚梦。
02
梁龙满怀憧憬来到北京,却被现实的冷水浇了个措手不及。
他发现自己连摇滚圈的边都摸不着。自己的作品寄给唱片公司石沉大海,想试着写新歌可什么也写不出来。
“我扛得住清贫拮据的生活,但我不能坚强地面对这无根的创作体验。”半年后,梁龙灰头土脸地回到哈尔滨。
一次聚会他喝多了,竟哭得停不下来。他一直在寻求创作的根源,探索人生的意义,想写属于自己的歌,但却一样都没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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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下岗后做生意赔了,22岁的梁龙却没能为家里分担丝毫,他觉得再挣不到钱就没脸见人了。
“我劝自己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别动不动就觉得自己是搞艺术的。”认清现实后,梁龙第二次到北京谋生。
他和朋友临时组建了个乐队,靠翻弹欧美流行音乐在餐厅伴唱为生。久而久之,虽然吃饭不成问题,但梁龙依然写不出让自己满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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