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不敢杀故意放走的中共大将究竟是谁?(图)( 八 )


当时中央有个文件说中将以上写回忆录 , 但是开始没告诉他 , 担心他的身体无法承受 。后来他知道这个文件后说 , 哎呀 , 没想到我生病了还能为党工作 , 所以他就开始写回忆录 。他一生就没有停下过 , 即使生病了也还写回忆录 。他自己说的嘛 , 机器一开动 , 就停不下来 , 刹不住车了 。
“我就是一个幸运者 , 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
“人家都说是幸存者 , 我还是一个幸运者 。幸存者就是我能活到现在 , 就是幸存了;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 , 在生活上、政治上、思想上都是靠着他领着走过来的 。他不是天天领着你 , 但是他的思想对你影响很大 。像我 , 如果不是他当旅长 , 是别人当旅长 , 我以后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 。”
——王恩田
采访人员:1939年陈赓大将给您拍了一张照片 , 您是非常珍视这张照片的 。这张照片是在什么地方拍的?您能介绍一下当时照相的情景吗?
王恩田:这是1939年陈赓大将在太行山宋家庄他住的那个院拍的 。当时是1939年的8月 , 那个时候他是旅长 , 我是旅宣传队的宣传员 , 他非常喜欢孩子 , 希望我们成材 。这张照片算起来有64年了 , 我一直放在身边 。
你看这个照片都已经剪了 , 但还可以看得出背景是什么 , 这是陈大将房东窑洞的前面 , 照相的时候房东还在屋里说话 。照完了以后 , 房东老大娘、老大爷出来说 , 噢 , 你在给小黑头照相啊 , 小黑头方头方脑的 , 很好啊 。陈赓就笑了 , 推着我打招呼 , 我就叫大爷大娘 。他们说好 , 好 , 好 , 你唱京剧唱得挺好的 , 你长得很像陈大将 , 方头方脑的 。
陈大将好多事都是手把手地教我 。他说你是个土包子 , 你不会照相 , 我告诉你怎么照 。他说:“你把脚站好与肩同宽 , 然后一个手背在后面 , 你左手背后面 , 右手放下来 。哎 , 这样看着挺好的 。你站好 , 我给你照 。”
采访人员:您一直说自己是一个幸存者和幸运者 , 为什么?
王恩田:我这个人吧 , 人家都说是幸存者 , 其实 , 我还是一个幸存者 。幸存者就是我能活到现在 , 就是幸存了;幸运就是我们能遇到这么一个好领导 , 在生活上、政治上、思想上都是靠着他领着走过来的 。他不是天天领着你 , 但是他的思想对你影响很大 。像我 , 如果不是他当旅长 , 是别人当旅长 , 我以后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 。
有一本叫做《荒煤散文选》的书里面写过一篇文章 , 有我那么一小段 , 在那里面写我的问题还是比较严重的 。我的家庭是一个基督教家庭 。1939年2 月10号 , 我们在平原打了一仗 , 我就为这件事祷告 , 我说旅长啊是除魔鬼的英雄 , 日本鬼子是魔鬼 。因为在我们县城 , 我们这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参军是因为没有家了 , 日本人去一次杀一次 , 我们县城有万把人 , 日本鬼子第一天进城就杀了我们1070多人 。
我就祷告这么一次 , 我那些小同乡们就到处嚷 , 王恩田为陈旅长祷告了 。宣传队长就挺不痛快的 , 他跟分队长就找我谈话 , 说我们宣传队是宣传马列主义 , 这是共产党的宣传队 , 他给我扣了一堆帽子 , 我那个时候也糊涂 , 什么唯心论 , 唯物论啊 , 我那时候也不太清楚 。
采访人员:当时宣传队长把您调离了宣传队 , 旅长陈赓不同意又把您调回宣传队?他为什么这么做?
王恩田:陈赓把我带到政治部主任苏精诚那儿 , 说王恩田只是信教问题 , 怎么能把他调走呢?宣传队长说:“他调皮得很 , 说他也不听 。”陈赓说思想上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教育过来的 , 你慢慢地教育嘛 。
1943年的1月 , 陈赓知道我入党了 , 高兴得把我的肩膀都拍疼了 。
那年七八月份我们就搬到宋家庄了 , 陈荒煤来采访 , 写完了以后 , 要让队长过过目 , 因为他们也知道我有变化 , 说王恩田进步很大 。陈赓给陈荒煤说 , 我死了 , 这些小鬼会哭我;但是他给我们说 , 你们这些小鬼走了的话 , 我会大哭一场的 。我们离开他 , 他会大哭一场的;他走了 , 我们也会大哭一场的 。我不是大哭了一场两场 , 我只要想起陈大将 , 想起他 , 我就克制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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