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艾滋病更多是国家政策,一款新药是怎样诞生的?( 三 )

艾滋病之后的蔓延速度和危害程度,是默沙东公司没有预料到的。“那些药最后都赚钱了”,梁贵柏说。在美国,相比于其他行业,药企始终处于道德的显微镜下,经常受到媒体的批评,也是总统竞选时的热门议题。造假药的行为会令公众愤慨,研发新药以后漫天要价、见死不救,同样会受到谴责。梁贵柏没有看过电影《我不是药神》,但他听几个朋友谈起电影对一位制药企业管理者的刻画。“医药公司有非常冷血自私的人,哪个行业都有,但这是个例。整个行业的发展还是相当健康的,而且对不同群体患者的考量,也会作为药物定价和捐赠的依据。”

距离上世纪80年代梁贵柏赴美留学,已经30多年过去了,但他一口上海腔一点儿都没变,说话直接又实在,那语气,不像“精英范儿”十足的科技弄潮儿,倒像是在老城区偶遇的一位上海“爷叔”。谈到制药企业所面临的道德监督时,他总会很注意把话说得朴实明白,一旦发现调门高了,就要找补回来。“不要说是造福人类,我们这些人就是想要攻克一些科学难题。”

第一财经:你对于抗艾滋病的仿制药怎么看?有报道称,目前不少HIV携带者会通过代购渠道到海外购买仿制药。还有一些人因为饱受药物副作用的困扰,需要去国外寻找价格低廉且效果更好的药物。这其中的过程,和《我不是药神》中的描述有些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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