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神秘主义和龙舌兰酒精里的WeWork(15)

这篇文章,成了诺伊曼的投资者和雇员如何看待他的转折点。

而此时的软银,也开始计划推翻诺伊曼的席位。《华尔街日报》的报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软银对诺伊曼仅存的一丝幻想。同时,一些大投资者也表示,除非把诺伊曼清出管理层,否则他们不会对WeWork进行任何投资。

9月24日,在高耸于纽约中央总站上空的地板上,WeWork的董事会开始了长达数小时的会议。当他们走出摩天大楼时,诺伊曼已经被剥夺了CEO职位。在最后的悲情投票中,诺伊曼把反对票投给了自己。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位曾经魅力四射的创始人,至此失去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的控制权。

董事会任命WeWork的高管塞巴斯蒂安·冈宁安(Sebastian Gunningham)和阿奇·明森(Artie Minson)取代了诺伊曼,公司开始考虑一些在诺伊曼时代看来不可思议的选择,例如放缓增长速度、裁减数千名员工、专注租赁办公空间的核心业务、摆脱副业。以此来恢复投资人的信心。

尽管如此,《经济学人》仍然发出了刻薄的提问:“ 还有什么措施能阻止WeWork走向破产的滑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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