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间房|周鸿祎又一IPO,花椒直播和六间房能逆袭吗?( 二 )


海外产品HOLLA自去年12月31日并入财报,截至2021年8月31日止8个月,HOLLA的收入为7180万元,占总收入的2.4%。另一方面,花房也没靠广告赚多少钱,2018年、2019年、2020年花房集团其他服务(如广告及技术服务)的收入分别为1680万元、1150万元、1390万元,分别占同期收益总额的0.8%、0.4%及0.4%,可以算是微利了。
为营销花钱,为主播花钱先来看成本。
销售成本里包括主播成本、雇员开支、贷款费用等,其中最大头的是主播成本,这一项在2018年至2020年分别占总销售成本的87.9%、90.3%、91.5%,招股书中解释,主播成本指与主播及主播经纪公司分成的收益。
主播成本也在逐渐增加。2018年、2019年、2020年主播成本分别为14.87亿元、19.2亿元、24.46亿元,原因主要是主播数量有所增加,而2019年到2020年主播成本增速低于收入增速的原因是花房集团与主播经纪公司协商达成了有利的收益分成条款。
再来看开支。
花费最多的销售及营销开支中,推广及广告开支占比更高。数据显示,2018年、2019年、2020年花房集团推广及广告部分的支出分别为2.88亿元、3.15亿元和4.1亿元,占总开支的84.6%、87%、90.9%。总体说来,花房的钱基本都花在宣传上了。
作为靠内容支撑的直播平台,这一部分的费用占大头无可厚非。招股书中解释,推广及广告开支是线上用户流量转介、线下营销活动产生的费用,还有专门制作内容的相关成本,比如花椒平台自制的网络选秀比赛《巅峰之战》《新生见面会》等等,大多采用的是线下比赛,线上直播的形式。
另外,从在供应商上的花费也能看出花房集团的些许变化。招股书中披露了五大供应商,主要提供主播经纪公司服务、移动应用程序营销服务、互联网营销服务等。
2018年,花房集团支出的最高一笔采购额6151万元是花在一家提供营销服务的供应商身上。而在随后的2019年、2020年以及2021年前8个月,花房集团最高的采购额都转向了主播经纪公司服务,金额分别为1.31亿元、1.19亿元和1.18亿元。
在对供应商的采购上,花房集团逐渐从重营销转向重主播经纪服务,这也和逐渐增多的主播成本相吻合。打主播战,打内容战,对于直播平台来说也许是最重要的一战。
多方夹击,花房现在还能吃饱吗?2006年上线的六间房是中国最早的直播平台之一,几年前花椒也曾以问答直播出尽了风头。
这块市场是巨大的。有数据显示,中国在线文化娱乐市场的收入由2016年的2893亿元增加至2020年的8777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32%,2026年将达20711亿元。中国在线音视频社交娱乐市场由2016年的370亿元增加至2020年底的3638亿元,于2026年将达12350亿元。中国视频直播市场的收入预期将在2026年达到5910亿元。
但这块市场的竞争也是激烈的。先是PC端直播被移动端分走一批用户,映客、YY、一直播等后来者持续发力;再是直播品类越来越多样,秀场直播和娱乐直播不再新鲜,游戏直播、音乐直播等等形式疯狂抢占份额;最后是短视频平台、社交媒体平台、购物软件等等本不是做直播产品的公司下场,做内容和社区的出身,让这些平台能更得心应手地开起直播间。
横有品类的夹击,纵有新旧的碰撞,相关部门对于直播行业的监管也越来越严,六间房在今天可能很难拿出当年的威风了。
不过据招股书显示,冲击IPO的花房集团,也不是完全没有底气。根据艾瑞咨询报告,截至2021年6月30日止6个月,花房集团的收益在中国的所有在线社交娱乐直播平台中排名第三,移动设备端累计下载量排名第一。截至2021年8月31日止8个月,花房集团的平均月活跃用户为5990万。对比同类竞品来看,这个月活数字还算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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