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佩|我做踝部播客这些天:没有商务,没有公司,赚钱纯靠意外之财( 三 )


如果在群里宣传播客即将开展的直播或线下活动呢?
“没什么用,该不听还是不听,该不去还是不去,他们非常我行我素。”陆尔豪说。
来到群里说句话,立马就获得山呼海啸般的热烈回应,对陆尔豪来说是“可怕”和“有负担”的。
录了太多娱乐圈相关的播客,见惯了因为光环塌房的事件,粉丝像朋友一样对待她,反倒是令她最舒适的状态。
现在的群聊,会有人在里面教office排版,也会有人在里面聊政治经济议题,它是一个互帮互助的平台,也是一个没了主播还能够自由生长的平台。
傅文佩|我做踝部播客这些天:没有商务,没有公司,赚钱纯靠意外之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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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们围坐在一起录节目
主播们基本上没对赚钱抱有太大期望。
全职来做?不考虑。
赚一笔大钱?也不太可能。
按陆尔豪的话来说,就是收入不稳定,赚到的都是一些“意外之财”,比如参加音频平台官方举办的比赛,拿了名次,能有个一两千元。
即使是这样,她们也曾认真考虑过变现这件事。她们做了商业化的PPT,还四处和朋友宣传,表示有人想投广告可以考虑她们。
不过,我翻遍了《大上海歌舞厅》近三个月的节目,也只找到了一条广告。
傅文佩说:“我们的目标不就是七个人出去玩一趟,要求不高啊,还实现不了。”
聊天过程中,傅文佩几乎拒绝了“节目体量大了以后”的所有预想,这部分问题的回答被浓缩为四个字——到时再说。
主播们还入驻了爱发电平台,这是一个能够让创作者发起创作方案,从而获取粉丝资金支持的网站。她们为节目设置了一月9.9元的发电金额,配文“9.9给主播们买杯奶茶吧”。截至目前,只有6人付款,如果九块九就能买到一杯奶茶的话,起码还有一位主播需要自掏腰包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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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受邀去播客大会,主播们也不是抱怨没有出场费,而是会说“能被邀请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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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榜对话《大上海歌舞厅》新榜:每个行业都可以大概分为头部、腰部和底部三个部分,你们认为《大上海歌舞厅》在播客业内处于什么位置?
陆尔豪:踝部往上一点点。
傅文佩:原来尔豪这么悲观,我觉得不是,我们在臀部以下的膝(盖)部吧。这个行业比我们小的播客要多于比我们大的播客。
陆尔豪:你对我们播客腹背受敌的危险处境没有认知,同类播客都进步神速啊。
新榜:如何看待现在中国的播客市场?
陆尔豪:音频它就不是一个容易二次传播的媒介,它的时长很长,你也不可能截取一个片段,像电视剧一样去哪宣发一下。在美国,广播本来就是一个很大众的媒介,大家有车载媒体的收听习惯,但在我们这儿,所有人都在刷短视频,播客就是一个反潮流的媒介形式。我觉得它可能就是缓慢的发展,但是这个市场永远不会像抖音或者快手那样,成为现象级的内容市场。
傅文佩:真正想成名的人会去做视频,它天然的带有加成。但是音频是一个这样的媒介——我希望自己退居在屏幕的背后,只是单纯地跟你聊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去把自己的形象树立得很高大。这可能是音频和视频从出发点上的区别。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有文章在写什么播客的风口来了,然后我都毕业工作好几年了,还在说播客的风口来了,这风吹得有点久。
新榜:是否会考虑播客形式上的创新?
傅文佩:我们其实做过一些形式创新,比如加了一些安利环节,或者是铺一些背景音乐之类的,可能是一些很小很小的细节改变,但是大的形式就是随意聊天。这是我们的特色,也是很多人喜欢我们的一个点,暂时不需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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