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这样虐待女俘 被俘虏的中国女兵结局会如何( 八 )
我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 。除了几个象中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 。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忌地干下去 。那是我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 。现在这活儿算是做完了 。
我本人从不怀疑陈惠芹最终会垮掉 。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的人是不存在的 。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并不喜欢陈惠芹这一回的表现 。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白 。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得十分合作 。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 。而陈惠芹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输的 。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静了一点 。
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根缝衣针的左,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 。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 -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 。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 。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 。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 。唯一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故事 。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事了 。”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 。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送的东西 。”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 。里面有一条石缝 。““红山后山---,很好 。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 。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 。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 。十二号 。”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吓了一跳 。“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天了!”她一时呆住了 。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 。他们会把针一根一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 。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 。“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痛得说错了话 。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 。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 。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 。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 。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 。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抑着的“哦---哦---”的声音 。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的另一个乳头 。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 。她现在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 。又有人上去帮忙按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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