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女保洁死前上门服务,包里塞了七个避孕套:雇主不只一个人!( 四 )


“为什么?”
“看人看多了 , 经验而已 。 不过 , 现在办案啊 , 不讲这一套了 , 讲究证据和口供 。 ”老张笑着回答 , 嘴里的一口肉还没吞下去 , 手机就响了 , 接了听了一会以后 , 老张的脸色逐渐凝固 , “有案子了 , 跟我去瞅一眼吧 。 ”
老张说着 , 把我刚交上去的实习证从兜里掏出来 , 又丢到了我面前 。 我立马拒绝 , 开玩笑 , 在穷乡僻壤实习了一个月 , 经常没日没夜地连轴转 , 累得天旋地转的 , 好不容易把实习期给熬结束了 , 我哪里愿意啊 。
但是老张说:“你觉得你会感兴趣的 , 凶杀案 。 ”
而且 , 死的人 , 是今天一早刚刚被放出来的钱某 。
(三)



依然是凌晨时分 , 案发现场在县城后街一个非常偏僻的胡同里 。
我和老张赶到胡同附近的时候 , 县刑侦大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 由于人手不够 , 所里的值夜班的民警全部被调了过来 。
警戒线里 , 大队来的警察正在拍照取证 , 还有一个法医师正在现场勘验尸体 。
我远远地看 , 隐约只能看见警方支起来的探照灯下 , 地面上、胡同墙上 , 到处都是暗红暗红的血迹 , 尸体躺在地上 , 法医师蹲在尸体旁检验 , 正好遮住了尸体的头部 。
老张给我递了脚套和手套 , 向警戒线看守的民警亮明身份后 , 带着我跨过了警戒线 。
我跟着老张越走越近 , 空气里的尿骚味很重 , 我的心里也愈加忐忑 。
老张察觉到了我的紧张 , 停下脚步转过头 , 拍了拍我的肩膀 , 告诉我:“你们这个专业 , 将来大概率是会从警的 , 有些事情不能避免 , 能在实习阶段就遇到 , 也算有好处 , 做好心理准备 , 不要吐在案发现场 。 ”
在学校上法医课的时候 , 我见过被解剖的尸体 。
但是 , 那晚的感觉 , 和在学校上课完全不一样 。
现场的法医站起来后 , 我下意识地向尸体看去 。 尸体的头部没有再被法医师的身体遮挡 , 这次 , 我完全看清楚了 。
钱某死前应该正在胡同里尿尿 , 地上有一堆没有干涸的尿渍 , 裤子上的拉链也没拉上 , 看样子 , 他连生殖器都还没塞回去 , 就被人用菜刀劈了 。
尸体的脑袋血淋淋的 , 可以看见好几道大口子 , 好像连头盖骨都露了出来 , 血肉模糊 , 根本没有办法认出来那是钱某 , 一把沾了血的菜刀就被扔在墙角 。
具体的细节 , 实在没有办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 我只能说 , 真的比在电影画面里看到的还要血腥 。
我没有吐 , 就觉得头皮发麻 , 一下子两只耳朵轰鸣作响 , 即使我已经挪开了视线 , 躺在地上的尸体和那颗被劈得面目全非的头颅 , 都像映刻在我的瞳孔里一样 , 还是会浮现在我的眼前 。
那天晚上 , 我一直都精神恍惚的 , 稍微清醒一点过来 , 是天快亮的时候 , 我坐在所里的休息室里 , 老张给我端了碗泡面来 。
老张告诉我 , 现场勘查和取证差不多结束了 , 尸体已经被扛到了大队里 , 等着进一步解剖尸检 。
老张说:“这块儿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凶杀案了 , 听说已经惊动了省厅 , 市局支队会亲自管辖这起案子 , 大队和所里 , 都要配合 。 ”
我问老张 , 这起案子好侦破吗?
老张摇摇头 , 说不知道 , 但他预感不会太好破 , 因为现场留着一把沾着血迹的菜刀 , 疑似凶器 。
说是疑似 , 只是严格来说 , 因为侦查结论还需要鉴定结果作支撑 , 伤口契合程度、血迹比对等鉴定结果 , 是需要一两天时间的 。
但是 , 如果没有意外情况 , 傻子都该明白 , 那把丢在案发现场的菜刀 , 基本上就是凶器了 。
我知道老张说的意思 , 但凡凶手在作案后 , 还有不想被查出身份的想法 , 先不说会不会清理现场 , 至少是不会把凶器留在案发现场 , 除非凶手有自信 , 这把菜刀不会暴露他的身份 。
“凶手戴了手套?”我问 。
老张点了点头:“支队传来消息 , 他们尝试提取菜刀上的指纹和掌纹 , 但目前为止 , 什么都没有发现 。 ”
果然 。 凶手还是有脑子的 , 既然他想到了戴手套作案 , 那很可能为了不在现场留下足印 , 作案时也戴了鞋套 。
手套、鞋套、口罩 , 当代凶手反侦查最便捷的三件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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