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他让好友陷入牢狱又侵犯其女友,最终致两死两囚!( 四 )



这是屠勇第一次与女友翻脸 , 他自己没想到竟出手这样狠 。 吴梅眼里的泪水 , 终于刷地流了下来后来 , 吴梅终于说出:“那个人”是章唯 。
静静的小屋里 , 吴梅泪水链链 , 低声倾诉 。
还是在半年前 , 屠勇因为“帮”章唯倒卖录像机被拘留以后 , 吴梅整日牵挂 , 忧心重重 。
屠勇到底怎么样了 , 应该尽快托个人帮助说说情 。 这时候 , 吴梅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屠勇的好友章唯 。
章唯和吴梅也很熟 , 看到吴梅满脸忧愁地找到自己 , 便很痛快地答应了 。
可在一个漆黑的深夜 , 章唯以商量如何疏通门路、搭救屠勇为借口 , 闯进了吴梅的小屋 , 强行把她侮辱了 。
吴梅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和羞愤 。 她挣脱开身体 , 随手抄起一根木棒 , 把力气比自己大得多的章唯赶了出去 。
可是考虑到章唯曾经帮助过屠勇 , 并与屠勇是一对好友 。 于是 , 她隐忍住了 。

章唯一次得手 , 以后便得寸进尺 , 纠缠不休 。
20天后 , 屠勇从拘留所出来了 。 吴梅欣喜不止 , 以为章唯到底是屠勇的好友 , 在关键时候还是够意思的 。 想到这些 , 她感觉到内心深处的那块创口 , 便不再像当初那样痛彻心扉了 。
这一天 , 章唯打电话约吴梅晚上见面 , 吴心中一阵厌恶 。 可一会儿她又好心地想 , 应该借今晚这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下 , 劝他尽早罢手 , 免得伤气与屠勇几年不错的交情 。
于是 , 吴便对暑勇说 , 自己晚上加班 。 而实际上 , 却与章唯进行了一次开诚布公的“谈判” 。 谁知 , 章唯却本性难移 , 依然死皮赖脸地纠缠 。 她气得大骂几声 , 愤然而去 。
谈不成也就作罢 。 可吴梅为了屠勇与章唯两人的感情及自己的声名考虑 。 又在一天晚上去找了章的女友佟心 , 坦诚地向佟谈了章唯对自己的粗暴和无礼 , 要她好好劝劝章唯 , 别再纠缠自己 。 而佟心听后 , 气得七窍生烟 , 不但大骂了一顿章唯 , 还骂了吴梅 。 吴梅流着眼泪走了 。
此时 , 暑勇在静静地听着 , 直到吴梅说完 , 他的一双眼睛还楞楞地定在墙角 。
屋里静得可怕 。
“我要宰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狼 。 朋友之妻不可夺 。 我为他受难 , 他不但不帮助照看一下家里和生意 , 反而趁火打劫 , 落井下石 。 向我背后捅刀子·····”屠勇牙齿咬得格崩响 , 眼里射出一般令人胆寒的光 , 使人联想到隆冬河面上 , 白斩斩的冰 。
一腔无法化解的仇恨 , 在骤然间凝成杀机 。 屠勇与吴梅开始共同准备起来 。
他俩弄来一把双刃剔骨刀和一把铁锹 , 藏在冷冻厂墙外的树丛里 。

吴梅下班后 , 屠勇便关了门 , 两人相携如初 , 走上大街 。 吴梅依然打扮得很漂亮 , 并背着一只很秀气的坤包 , 包里躺着那把寒光漂漂的刀 。
如此几日 , 他俩都在寻找章唯 , 却始终不见他的影子 。
第五天 , 也就是1991年5月27日 , 他俩终于在大北窑的一个站台上遇到了章唯 。 章唯仍旧装得很近乎 , 笑着 , 叫着 , 上前亲热地拉着屠勇的手 。 屠勇也艰难地挤出一个人为的笑 。
10分钟后 , 3人在北京站旁的一家小饭馆里落了座 。 端菜 , 上酒 , 吃成一种人为的热闹 。 章唯依旧笑得很坦然 , 成熟 ,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自然 。 越是这样 , 屠勇看在眼里 , 越是恨意陡升 , 茶心渐浓 。
午夜时分 , 3人终于走出店门 。 屠勇一挥手 , 一辆出租车斜驰而来 , “走吧 , 到我那儿住去吧 , 咱们哥儿俩好好聊聊 。 ”章唯只愣了一下 , 就什么也没说 , 章唯以前常住在屠家 , 因此对屠勇的提议并未介意 。
汽车驶到冷冻厂墙外时 , 突然停住了 。 屠勇说 , 前面的路太窄 , 车过不去 , 走几步就到家了 。 车走了 , 人沿着墙根下的小路 , 深一脚 , 浅一脚地走着 。
“到了 , 站住吧!”走过冷冻厂大门 , 屠勇停住脚步 。 转过身来 , 手里拿着吴梅的坤包 , 屠勇拿出刮刀 , 直指章唯的鼻尖 。
章唯的酒彻底醒了 , 腿直打颠:“这是干嘛?”
“干嘛?!这应该问你!屠勇一把扯住章唯的上衣 , 圆睁着双眼瞪视着章唯 。
章唯一怔 , 他看看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般挡在面前的屠勇 , 又扫了一眼在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吴梅 , 他顿时觉得自己像—只被狼困住了的兔子 , 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 闪电一般穿透他的大脑 。 他本能地呼叫一声 , 撒腿就跑 。
屠勇几步赶上 , 只一刀就把章唯捕了个趔趄 。 然后 , 屠勇对着这个曾经祸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人 , 一气又通20多刀 。 血从几处创口里涌了出来 , 浸入了身下的草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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