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电音|跳入风暴中心的陈陈陈:我不会因为怕恶剪而逃离《桃花坞》(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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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电音|跳入风暴中心的陈陈陈:我不会因为怕恶剪而逃离《桃花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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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陈担任坞长
小时新闻:两次行为艺术,你都说失败了,有非常多的人在骂你,你是如何看待这个事情?
陈陈陈:首先,骂和夸各占一半;第二,我是一个不怕被骂的人,但是我不希望大家骂的点和这个作品本身一点关系都没有。
比如对我第一个行为艺术“睡觉”的批评主要来自“你不应该在大中午”、“不应该让明星晒到太阳”“没有感谢没有聊意义”。 我想说,其实当天的行程很满,早上要妆发,晚上有联欢会,每个人下午都要排练节目、准备道具,行为艺术就被安排到上午或中午,我也就是听从节目组安排的时间,我当然希望大家都不晒太阳,也努力争取过。然后有关解释作品,我在集体会议的时候是完整讲述过方案的,正片中也剪进去了。而且我是最希望大家能坐下来聊聊艺术项目的人,只是很多情况下现实就是不允许。对我而言也是珍贵的一课,有关综艺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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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行为艺术“睡觉”
第二行为艺术“喷颜料”的批评主要来自“不提前通知”。
我想说每个艺人都有follow pd,会提前几天跟他们说好今天大概要做什么事,正片中也剪进去了我回应说:“可能每个pd沟通的方式不一样”,不存在突然袭击这一说。我每次都会提前几周做5个以上的方案,给到节目组详细的概念说明,他们才能够充分考量并选择其中的一个,然后提前几周去铺设。但这个综艺真人秀成分更大,导演组希望很多事在我们15个人之间自然发生,于是即使在知道要做行为艺术,如果有人觉得需要我一个人一个人去沟通讨论才算通知,这也是自然发生的状况,也是我因为缺乏综艺经验而无法预想的事情。
之后的录制中,我就这个方面进行了改进。有关“感谢大家”的内容我肯定说了也做了的,但是对于这种惜秒如金的正片剪辑,什么东西都可能不被剪进去,我非常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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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行为艺术“喷颜料”
我也有听到一些同行的批评,对于一些有道理的批评我会认真对待且反思。这两个行为艺术,我和节目组都有做充分的考量,能做且能做成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我自己说行为艺术是失败的,有我的考虑,首先我当然觉得这些行为艺术都没有失败,因为执行了这个行为艺术,引发了一系列的好的坏的事情都是这个行为的后果,其中有很多珍贵的东西,这个意义上当然是成功的。但是我是一个正统艺术行业里的人,我觉得这个“失败成功”必须有一个正统的判断,我不希望增加大众对行为艺术的误解,觉得这样就是一个成功的行为艺术了,我不希望给人感觉达到了综艺效果就是成功,如果连我的不维护艺术本身,大家就更加觉得艺术毫无判断标准了。综艺不是失败的稀释剂,况且失败也可能是下一次成功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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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新闻:桃花坞的遭遇是你至今遇过的最大挫折吗?
陈陈陈:《桃花坞》经过剪辑的强化,你们感觉我在其中很难,但我在日常创作音乐等一系列工作中遇到的事情比这艰难得多。
举个例子,我在读美院期间,虽然也听陶喆、周杰伦,但那个体系里流行歌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音乐风格,于是我玩后摇、玩实验电子、玩氛围音乐,打着独立的旗帜回避好听的竞争,舒适自在。以至于我现在体会到词曲的魅力,体会到流行歌的好玩之后,开始尝试的时候,挫折也跟着来了——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在做流行音乐了,但没什么人听,没什么人评论,我觉得很痛苦。因为做音乐是一件让我自己很放松很快乐的事,做的时候听无数遍,觉得很好听。可那个东西发出去之后,只有10条评论,很少的收听量。充分积极地投入一件然后得不到什么反馈,这个挫败感真的挺让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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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童年:我不叛逆但挺坏
小时新闻: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陈陈陈:我是绍兴嵊县人,传说中专门出师爷的地方。小时候我并不叛逆,但挺调皮,会有很多鬼点子。我应该不算孩子王,孩子王需要打架很厉害,但我是旁边出主意的那个,身份像师爷。记得我小时候曾做过一件很坏的事,有两个孩子王,我先把这个说嗨了,再把另一个也说嗨,然后两伙人遇到就打了起来。他们打架表面跟我没关系,但是其实我心里清楚怎么回事。那时我就发现自己很擅长策划,大帅他可能想不清楚这个事情是什么样,但是我这个师爷可以很快分析出事情的全貌,让他去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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