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驾 乖乖女的双面人生:正面优等生,背面雇凶杀双亲( 二 )


她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妙 , 就挂了电话 , 静静地听着楼下的动静 。
这时 , 她听到楼下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 非常害怕 , 不知该如何是好 , 也不敢下楼 , 就呆呆地坐在房间里 。
不一会儿 , 她听到他们好像去了地下室 , 就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 朝外张望 。 刚一探出头 , 就看到一个黑人拿着一根绳子朝自己走过来 , 一把抓住她 , 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 , 然后用枪指着她的后背 , 威胁她说出钱藏在哪里 。 在描述中 , 她把这个黑人称为“一号”歹徒 , 对方满头扎着辫子 , 垂在脸上 , 所以看不清长得什么样 。
她之前打算买苹果手机 , 攒了2000加元 , 就把放钱的地方指给对方看 。 对方拿到钱后 , 拿枪指着她 , 推着她走进她父母的卧室 。 在那里 , 她看到“二号”歹徒 , 对方脸上遮着一块方巾 , 始终没有说话 。
“一号”歹徒问她家里的钱藏在哪里 。 她不知道 , 两人就在卧室里到处乱翻 , 最后在床头柜里找到一些现金 。
然后 , 两个歹徒拽着她来到楼下 , 让她跪在地上 , 看着地面 。 她不敢抬头 , 只看到了“三号”歹徒的影子 。
“三号”歹徒命令她的父母把钱包交出来 。 她的父亲说他的钱包在二楼卧室 , 里面有60加元 。 “一号”和“二号”歹徒就又带着珍妮弗来到二楼 , 找到现金后 , “一号”歹徒让“二号”找来绳子 , 把珍妮弗绑在楼梯的扶手上 。
之后 , 他们带着她的父母好像去了地下室 。 接着 , 她听到歹徒喊“你们撒谎!”之后就传来几声枪响 , 有一个歹徒说“我们得赶紧走 。 ”然后 , 他们就跑了 。
她挣扎着拿出手机报警 , 听到楼下传来父亲痛苦的呻吟声和跑到马路上的声音 。 她喊了几声“爸爸” , 但对方没有回应 。
在珍妮弗叙述的过程中 , 在审讯室外旁听的警探发现了几个奇怪的地方 。
珍妮弗在介绍为首的“一号”凶犯时 , 她居然用“先生”这个词来称呼对方 。 要知道 , 对方可是亲手杀害她父母的凶手 。 在描述对方的相貌时 , 她的说法有点矛盾 , 说对方的脸“长得有点圆 , 有点方 。 ”
而且 , 她在讲述事情的经过时 , 总是在下意识地重复一句话:“我不想说错话” 。 作为此案的被害人之一 , 她的这句话值得玩味 。
再者 , 她的父亲潘汉辉从地下室跑出来之后 , 没去楼上查看女儿的情况 , 反而直接跑出大门 。 难道潘汉辉一点儿也不担心女儿的安危吗?
结合这些情况 , 有些警探对珍妮弗产生了怀疑 。
接着 , 为了帮助珍妮弗回想起更多的具体情况 , 警探斯莱德要求她不带感情 ,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再回忆一遍 。 没想到 , 大家从她前后的两次叙述中发现了不一致的情况 。
3.自相矛盾正是这两次叙述中诸多矛盾之处引起了破案人员的关注 。
第一点 , 珍妮弗在首次描述中 , 提到母亲当晚回家后 , 她一直在楼上 , 没有见到母亲;但在第二次描述中 , 她说母亲回家时自己下楼去迎接了 。
第二点 , 在第一次描述中 , 珍妮弗说“一号”歹徒拿着绳子朝自己走来 。 但在第二次描述中 , 她说歹徒让她看了一下手枪 , 然后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去拿钱 。 至于拿的钱数 , 她两次说的版本也不一样 , 第一次说是2000加元 , 第2次说是2500加元 。
第三点 , 珍妮弗说二号歹徒在家里找了一根鞋带儿递给了一号歹徒 , 对方才把她绑上 。
第四点 , 她在第一次描述中说歹徒把她带到楼下后 , 要求她跪在地上;第二次则说对方让她坐在地上 , 她说看到了三号歹徒身材矮小 , 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 。
第五点 , 第一次她说歹徒找到了潘汉辉钱包里的现金;第二次她又说 , 歹徒没有找到潘汉辉的钱包 , 所以觉得受骗了 。
在珍妮弗的描述中 , 这三名歹徒完全是为了抢劫钱财而入室行凶的 , 但是 , 警方却在他们三人的钱包里发现了一定数量的现金 , 梁碧霞的钱包里有240加元 , 潘汉辉的钱包里有60加元 , 珍妮弗的钱包里有20加元 。 为什么抢钱的歹徒没把这些钱带走呢?
此外 , 警方要求珍妮弗演示当时如何用手机报警的 。 珍妮弗不情愿地进行了演示 。 她在进行演示 , 假装双手被绑着 , 手机只能放在距离她的脸特别远的位置;但是 , 在事发当天的报警录音中 , 能够清楚地听到她的喘息声 , 这说明 , 她报警的时候 , 手机紧贴着她的脸 。 也就是说 , 她当时并没有被捆绑着 。
警探开始询问珍妮弗与家人的关系 。 她躲闪着警探的目光 , 说自己和父母的关系很好 。 她还有一个弟弟 , 正在附近的城市读大学 , 不常回家 。 平时 , 他们一家四口生活得非常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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