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邻国用脐带血做这些事儿



咱们的邻国用脐带血做这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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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邻国用脐带血做这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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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专业医护人士的知识图谱中 , 脐带血移植早已占据有相当显著的位置 , 但对于普罗大众而言 , 脐带血这个医学概念似乎离生活依旧遥远 。
有关造血移植术的研究始见于1918年发表于《Virginia Medical Monthly》(弗吉尼亚医学月刊)的论文 , 近代以来对于脐带血的研究逐步深入 , 医学界发现脐带血所蕴含的干细胞具有极大的多项分化潜能 , 并且更新与增殖能力强劲 。
实际上 , 自1988年法国成功运用患儿同胞的脐带血造血干细胞实施世界上首例脐带血移植术以来 , 全球主攻血液病症的医学机构便对脐带血产生了浓厚兴趣 。
美国为其他国家做出了表率

作为世界医疗水准的旗帜 , 其后数年间 , 美国境内率先建立起多家脐血库 , 尤以纽约血液中心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批准下所建立的脐血库为首 , 这也标志着世界范围内对脐血的采集、冷冻存储、配型、脐带血移植施救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 。
美国对于脐带血的应用水准常年位于世界一流梯队 , 其境内最大的自体脐带血库CBR(Cord Blood Registry)已经平稳运营了近30年 。
CBR力推脐带血的自体采集存管 , 在其官网上列举有脐带血移植治疗的适应病症——涉及血液疾病、癌症、免疫疾病和代谢类疾病四大类别80余种疾病 。
并且 , CBR也极为重视与其他医学机构、开设有再生医学专业的高校进行横向交流 , 以期获得对脐带血应用的更多研究资料 , 目前已经将适应症推广至获得性听力损失、小儿卒中、脑瘫等病症 。
继纽约血液中心后 , 西方国家迅速跟进 , 相继成立了脐血存管机构 。
可捐可自留 , 日本这样保存脐带血
医疗技术同样位于世界一流水准的邻国日本 , 对于脐带血采集和存管的推广力度也丝毫不弱 。
在日本 , 脐带血的应用权限不局限于公共机构和医疗组织 , 商业公司也有参与 。 只要是经过日本后生劳动省健康局移植医疗主管部门认证的企业 , 也可为民众提供脐带血储存业务 。
其中的巨头——株式会社干细胞研究所自上世纪末起便致力于脐带血的采集留存和冻存 , 旗下保有的脐带血份数超过4.3万份 , 占据全日本商业脐血库份额的95% 。
官方机构和民企携手为日本病患提供了一道厚厚的“生命城墙” 。
日本对于脐带血的应用目前还主要来源于公共库 。 例如 , 在关东地区 , 公共脐血库的建设和维护主要由日本红十字会关东甲信越脐带血库领衔——作为其境内6座公共脐血库之一 , 这座脐血库为多达4000份脐带血提供良好的液氮存储环境 。
日本医疗机构执刀的脐带血移植病例数量在世界范围内也相当靠前:从1997年至今 , 日本境内已经产生了超过16000例脐带血移植 , 尤以2016和2017两年为巅峰——每年的施术数量超过1300例 。
如此之高的移植数量 , 必须辅以运转效率惊人的公共血库和精确的配型体系 。
而且 , 日本立法为脐带血供应链给予了强力保障:家长如果要自费在民间脐带血库保存脐带血 , 需要了解清楚相关机构的资质 , 以及相关的权利和义务后再签订合同 。
按法律规定 , 因风险较高 , 如想使用其他供体的脐带血 , 必须先向后生劳动省提出申请 , 在严苛核实机制下方可施救 。
邻国日本对于脐带血应用的推广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 由于脐带血的采集、转运、存管和取用链条中任何一环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引发生物污染 , 导致前功尽弃 。
因此 , 立法保障、加强对医疗机构的约束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
在我国分布于北京、天津、上海、广东、四川、山东、浙江的七家脐血库均经过卫健委批准验收 , 并接受其日常的随机监督检查 , 其运营严格依照血站管理规范等相关制度 , 这包括对于脐血库建立选址有严格规定 , 同时也严禁异地采血等具体要求 。
与此同时 , 我国对于脐带血的临床应用也不输于世界先进水平 , 就北京市脐血库来说 , 截至目前 , 北京市脐血库脐带血储存量超过30万份 , 与25家科研机构建立合作 , 提供脐带血配型查询万余次 , 累计出库应用近1800份 , 覆盖了24省份75家医院 , 应用于50种疾病 , 其中罕见病19种 , 救治患者近1700例 , 被救治患者最小年龄1个月 , 最大年龄89岁(成人患者近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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