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点 王菲莫文蔚背后的操盘手:资本“绑架”音乐,流量至上只会制造短命金曲


槽点 王菲莫文蔚背后的操盘手:资本“绑架”音乐,流量至上只会制造短命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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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在《中国潮音》里出任“乐府令”(导师)
王菲的《只爱陌生人》《寓言》,窦唯的《山河水》,莫文蔚的《宝贝》……所有这些曾经脍炙人口的华语流行音乐经典专辑背后都有同一个“操盘手”的名字:张亚东。在实体音乐专辑式微的大背景下,他虽然近年透过专辑和广大乐迷见面少了,但其实内心对音乐的关注和热爱从未改变过——目前正在优酷热播的音乐真人秀《中国潮音》里他和大张伟、张靓颖等后辈坐到一起做起了导师。
也正是借由这个机会,上游新闻采访人员通过微信和张亚东展开了一次对话。“国风国乐不能只是假如和猎奇”“资本改变了整个音乐行业,流量至上,制造短命金曲”……从节目中的“国潮”,到当下整个音乐圈的生态,张亚东妙语不断。
国风国乐应该和当下产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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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潮音》海报
阮琴、大鼓、竹笛、古筝、编钟,从《中国潮音》节目海报中有这几样中国经典古代乐器现身,就能看出整个节目核心就是国风国乐。张亚东自己也在导师席上提到“音乐具有穿越时空的力量”。所以,采访一开始,采访人员抛给他的问题就是到底“什么是中国潮音?”。
“说实话,我没有确切答案。”张亚东谦虚地说,自己其实对国乐的了解十分浅薄,“这需要大家一起去找,一起努力。”他坦言,自己喜爱的古曲,很注重情绪,强调精神重于形式,志在高山,远离喧嚣。“这和当下的金曲创作思路是完全不同的。”
张亚东说,从古代留存下来的音乐论述是极少的,所以想要领会古乐的精髓,很难。“我们只能借助数量不多的故事、传说来感受,比如‘高山流水’“高山流水”。”但张亚东同时认为,想让一种音乐伴随在日常生活中,可能要先去除奇珍异宝式的神秘,“国风国乐不能只是象征性的存在,不能只是假如和猎奇。能和当下连接起来,也就具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我希望音乐中的未来也包含着某种回归。”
可以视为例证的是,张亚东看到节目中有对传统乐器的改良的部分都会很兴奋。“我喜欢石容山是因为看到他用唢呐演奏DonnaLee的视频,当时我不知道他的唢呐是改良过的,类似加了一个改变音高的键,简直不可思议”“前几天我在朋友圈看到郭雅志老师研发出了古筝转调琴码的消息,很激动,马上转发点赞。这些不断尝试在民乐器上发明创新、增加乐器色彩宽度和表现力的老师,令人敬佩。”在他看来,这就是国乐发展的重要部分,也就是和当下发生了联系。
槽点 王菲莫文蔚背后的操盘手:资本“绑架”音乐,流量至上只会制造短命金曲】资本在“孤立”虔心的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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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认为,资本对当下音乐圈的操控太大
从已经收官的《中国好声音》,到本次的《中国潮音》,登上舞台的选手中有一个共通的现象不容忽视,那就是已经有不少是从短视频平台中走出来的。“川子唢呐”、外籍歌手“唐伯虎”均属此列。采访人员也借此提起了短视频平台对当下音乐发展的影响这一话题。
“他们和‘传统’音乐人其实没什么区别,只是传播方式变了,让大家有更多快速了解音乐的渠道。”张亚东说,精彩的短视频自己也喜欢看,自己也总拍着玩。“我觉得把短视频当作是生活点滴分享,挺好;但不能花太多时间精力迷失在制造‘碎片’里。我总会留出足够长的时间沉浸在音乐里,专注是享受。”
说到这里时,采访人员也专门问起了早在1990年代就成为中国内地金牌音乐人的张亚东“你觉得现在的音乐相比过去,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吗?”
“和过去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现在歌太多了,风格也更加多元化,音乐人几乎都能包揽从创作到发行整个流程。”张亚东说,从数量上看,现在一天发行的歌可能比过去半年都多,但这也带来了一些问题,“(如今)并不是现在没有好作品,只是太容易被淹没。”
张亚东感叹,这些年自己最强的感受是“资本对音乐的操控”。“它强势地影响、改变了整个行业。”张亚东直言不讳,“流量至上,制造短命金曲,霸屏。这会让想要虔心创作的音乐人有被孤立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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