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是张皮,脑袋被泡在名望的玻璃缸里( 八 )

但这份命运的礼物刚刚交到霍金手中时,激起的还是绝望。一连数月,他躲在校园的角落里喝酒,听瓦格纳的音乐。就像当年从维也纳美术学院落榜的青年希特勒一样。但似乎没有哪个专注宿命论的人将这两点联系在一起。

“霍金”是张皮,脑袋被泡在名望的玻璃缸里

图6/11

霍金在实验室体验失重。

名望袭来:轮椅上的科学明星

“我不知道哪一个更有名,是我的轮椅、声音和思想,还是我本人?”

如今,斜瘫在轮椅上的霍金和他电脑合成的声音,已经成为了这位举世闻名的科学名人的专属标配。但当这架轮椅刚刚推到他面前时,带来的却是绝望和困苦。医生预言他最多活不过三年。日渐萎缩的身体也越来越成为他的负累。更糟糕的是那些看护人员,虽然她们来的时候常常满怀善心,但绝大多数最终都无法容忍照料“这样的病人”。其中的一位看护更是借机提出无理要求,强迫霍金为她从大学里抵押借款,在要求遭到拒绝后,她“在半夜的时候,开始喊叫,在地上打滚,双脚乱跳,捶打自己的胸部,围着史蒂芬的床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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