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女作家骆平 用文学书写“尴尬与仓皇”( 七 )

封面新闻:您现在是川师的影视与传媒学院院长,又是硕士导师,又要写作。平常您是如何安排写作、阅读时间的?

骆平:从职业选择上,我不是一个专业作家。我的日常工作比较繁忙,因此,写作没有固定的时间,更没有严谨的计划。但是,从心境上,写作一直是我的栖息地,是我的安身立命之处。因为写作,我将自己与芸芸众生区分开来,既是一个生活的经历者,更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甚至是偷窥者。而且,阅读是必需品,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每日阅读的习惯,每天晚上一定要读点儿什么,品种不论,有一阵子我甚至迷上了修仙小说,接连读了好几部,直到被套路得不能忍受为止。所谓三日不读书,便觉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我的感受是,阅读如同衣食冷暖,不可或缺。当然,我的阅读也早已不局限于纸质文本,很多时候,我使用电子产品进行阅读。

封面新闻:您是很年少时就开始文学写作,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有近30年的文学创作历程。在当下这个以影像刷屏为特色的时代,缓慢的纯文学写作,其意义和价值是什么?

骆平:本雅明认为,人类世界进入现代以来,因为通讯业和交通业的渐次发达,不存在从远方归来的人(比如水手),尤其是不存在他们从远方带回来的奇珍异闻,所以,不存在故事和讲故事的人。这就顺理成章地提出了一个疑问:小说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小说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呢?小说还有它独有的领地吗?在我看来,答案是肯定的。小说不仅没死,影像时代反而带给了它第二次、甚至是三次元的生命存在。毋庸置疑,能够让我们记住的任何影像与视频,乃至游戏,它的核心元素一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核,这与小说在母体时期,便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小说的文本,为任何一种改头换面提供了最为基本的参照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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