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结束10年后,“印度洋珍珠”的至暗时刻(20)

在他看来,没有外部力量的合作,本土组织并不容易在斯里兰卡生存下去。

科伦坡大学历史系高级讲师Nirmal Dewasiri也认为,这次的武装组织显然有“全球思维”,而不是“本地思维”,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将其视为对新西兰清真寺枪击案复仇的原因,“某种程度而言,这是全球性的反西方、反基督教的极端伊斯兰运动的一部分。”他说。

印度情报机构提供的信息显示,扎赫兰多次与IS活跃分子联系。而近年来,也有消息传出,一些斯里兰卡的极端分子参与了中东的IS,IS在中东被打散之后,极端武装分子开始逃亡回国的消息,曾引发斯里兰卡国内的担忧。

“选择斯里兰卡(发动袭击),无非是因为斯里兰卡是最容易被攻击的地方。”Tilakaratne告诉澎湃新闻,“如果斯里兰卡吸取教训,保持严密的安全,恐怖分子很可能会寻找更容易的下一个目标。”

他表示,并不担心斯里兰卡会重回“内战泥潭”。

斯里兰可政策抉择中心(CPA)创始执行主任沙拉凡纳穆图(Paikiasothy Saravanamuttu)最大的担忧是,此次事件后,人们可能会以怀疑的眼观看待斯里兰卡整个穆斯林社群,将无辜的大部分温和穆斯林都视为“潜在的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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