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时候,想想生病的日子( 二 )

常规操作下,导管甚至已经无法探入接触到病灶,更别提治疗了。

“没法治”,医生给出的答复让他心都凉了。

但他还是想治。因为心脏不分昼夜一直跳得很快,“两个瓣膜跳得啪啪响,2米外都能听得到”。

不治,怎么能过正常生活?

舒宁继续寻求治疗,功夫不负有心人,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心内科副主任蒋晨阳告诉他,还有机会。

舒宁并不知道,在手术台上,当他的心脏在导管头探视下展现时,是怎么样的情景。

“房间隔被切开缝合过,疤痕让它变得很厚,足足5-8mm,正常人只有1-3mm。穿刺起来很困难,难度差别就像是戳破一张坚韧的牛皮和戳破一张脆弱的纸片。

可能因为疤痕挛缩,整个心脏重构转位、左心房变得很小,定位用的冠状窦电极导管根本放不进去,只能挂在右心房高位、靠近左心房的位置,勉强作为定位的参考。

左心房缩得太小了,操作起来,真比螺蛳壳里做道场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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