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时候,想想生病的日子( 三 )

手术结束后,舒宁听到了医生的描述,“他们说,处处都是‘拦路虎’”。

在手术中,医生选择了消融效力较强的STSF消融导管,通过导管头释放大功率电流,用高温强力消融、阻断病灶。和平时的手术只是用“手枪”来点杀病灶不同,这像是架起了“机关枪”一般,是个“激进”的方案。

“激进”的方案当然有风险,操作不当,会破坏到正常组织。但舒宁的心房曾经做过迷宫手术,也遗留下了疤痕,和心外膜已完全黏连,心肌壁坚韧非常,就像是敌人穿上了一层“防弹衣”,手枪根本打不动,必须要上“机关枪”。如果保守采取更“安全”的传统消融方式,不过又是一场可以预见的失败。

医生愿意冒险,是因为舒宁的理解和信任,在说起之前的手术时,他说:“是我这个病太难,不怪大夫们。”

四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后,舒宁舒了一口气,说:“我真想好好睡上一觉。”

现在想想,很感谢那场疾病

李冬(化名)没有想到,自己25岁的时候会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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