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玫瑰”为何这样红( 四 )

郭璐萍远在国内的家人知道后,担心她的身体,便从家里寄了几大包中药到突尼斯。郭璐萍每天把熬制好的中药装在矿泉水瓶里带到办公室,工作之余喝上几口,不知内情的外方人员还以为她喝的是中国茶。

2015年7月,郭璐萍又发生左胸疼痛,家人劝她回国检查。可放不下病人的郭璐萍,回绝说“工作忙,走不开”。就这样,她在突尼斯又带病继续工作了5个多月,一直到组织上安排她回国休假。2016年1月25日,郭璐萍回到国内后,直接来到南昌市医院接受检查,被诊断为乳腺癌中晚期。主治医师遗憾地说:“你已经耽误了病情,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如果能早来3个月,肯定不是这个结果。”

手术7天后,郭璐萍询问主治医师:“我在非洲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能否半年之后再来做治疗?”医生提出了“输液港”移植的两种方案。一般化疗病人的“输液港”多装在手臂上,没有什么疼痛,病人每周必须到医院接受输液。但是郭璐萍不顾疼痛,坚持要把“输液港”装在胸口上,因为她要把“输液港”带到非洲自行输液,她想回到心心念念的突尼斯医院。

郭璐萍远赴重洋,跨越地域、国家、种族为当地病患服务的精神和事迹,引起社会强烈反响,感动了各界群众。郭璐萍对此却淡淡地说:“我只是一名普通医生,做了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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