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货币体系需要新的价值锚定物,但不会是Facebook的Libra( 六 )

为了化解这一矛盾,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于1969年推出了“特别提款权”(Special Drawing Rights, 简称SDR),由美元、欧元、人民币、日元、英镑这五种货币所构成的一篮子货币的当期汇率确定,所占权重分别为41.73%、30.93%、10.92%、8.33%和8.09%。

SDR也是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极力倡导的,在2009年伦敦G20峰会前夕,周小川行长在央行网站上发表了题为《关于改革国际货币体系的思考》的署名文章,指出必须创造一种与主权国家脱钩、并能保持币值长期稳定的国际储备货币,以解决金融危机暴露出的现行国际货币9体系的一系列问题。

不过,特别提款权SDR作为一种超主权货币被创制并由IMF管理,本身的定价也受到美元的很大影响,因此只是对美元体系的一种温和改良,现实中的世界货币由掌握全球金融霸权的美元来充当。

欧洲给出了另一条超主权货币的发展路径。经历了半个世纪的经济、政治一体化后,1999年1月1日,欧洲11个国家放弃了本国原有的货币,让渡了几乎全部的货币政策主权,开始使用欧元。这一安排的理论基础是蒙代尔教授的“最优货币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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