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干预有时比医学技术更有效( 四 )

这时,我要求无痛分娩,我以为疼痛可以就此奇迹般地消失。然而,随着注射麻醉剂后,我的宫缩程度减缓了。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我被电线、输液管、监测仪包围着。第一个接待我的助产士走了,接着是不断的轮流接班。她们核对图表,调整液体滴速,进行各项检查来密切观察我的产程进度,并且抽取宝宝头皮血液来监测宝宝的各项生理指标是否正常。最终,一位医生通知我,我的宝宝确实被卡住了,我需要尽快进行剖宫产。

术后,我感到剧烈的恶心,并一直在颤抖。我想第一时间抱起宝宝,但是没有人同意我那样做。不一会儿我的宝宝开始挣扎着想吮吸母乳,她感到饥饿,于是开始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哭泣。同时,我被一拨一拨的助产士和健康随访员轮番做教育疏导。

在床头微弱灯光的照耀下,其中一名健康随访员让我花费整整几个小时,只为吸出几滴珍贵的初乳,她小心翼翼地将初乳吸进微型注射器中。接下来的一位健康随访员抱起我的宝宝,训斥我居然将小宝宝一个人留在婴儿床上。另外一位健康随访员不断尝试将我的乳头放进宝宝的嘴里,就像她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鸡一样。由于长时间不睡觉,我近乎崩溃,我想知道一个人能坚持多长时间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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