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女性的生存状况(创作谈)( 二 )

童年的印象一直在我脑海里。我觉得童年的成长或者故乡的水土对一个作家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走到哪儿可能都是无法抹去的,所以这个作品延续了一种从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基调。当然回故乡肯定再也找不着那种原来故乡的感觉,因为很多人也不认识,有很多房子也破了。有时候我是一边在写,耳朵一边听着外面的人在聊天,其实他们聊的也就是他们乡村的变化,包括女性的思想变化。这样在我写作的时候透过窗口传到我的耳朵里,他们的聊天给了我特别多的启发。有的时候他们聊天的内容我当时就写进小说里面。我觉得可能我在别的地方就不会遇到这样的素材来源。

以前有人说跟故乡拉开距离可以审视得更清楚,写得更冷静,但是我觉得你置身故乡,就是身在其中,其实会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收获。这也是我面对故乡的一种收获。这本书写的时候有高强度的压力,有比较深刻的自我挖掘。我写的是这群女性,我觉得其实是在写我自己,写那个可能的我,未知的我,也许是在另外一个维度的我,所以感到非常痛苦,有切肤之痛。

在我即将写完这个小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新闻:就是二胎即将放开生育,我在想大量的中国女性,她们在几十年内所承受的身体上的以及精神上的迷茫和困惑,《息壤》这个作品也许可以表达对她们的一种理解和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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