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卧佛 大唐的又一个微笑(上)( 四 )

就难度而言,安岳卧佛悬空而凿难度更大,因为一不经意就会造成卧佛全身因颀长而使躯体扁平或僵直;敦煌、张掖、大足卧佛(仅刻至膝部,即从完整性角度讲并非全身,而且其右手也是隐于地下的)皆平地而凿难度相对低。由于安岳卧佛刻于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的岩腰中,这使创造的艰辛远远胜过其他地方的涅槃变图,充分体现了古代工匠巧思妙造的创造才能。

安岳卧佛躯体中部摩耶夫人的盘坐,使释尊颀长的躯体有了变化和故事,特别是摩耶夫人致哀与释迦牟尼涅槃时嘴角溢出的淡淡微笑,构成了悲喜二重组合。足踝处站立的力士截取了释尊一部分过长的水平线,既有故事,又有点线关系,使整体性有了节奏和变化,有了生命感的境界,即颇具匠心地打破卧佛全身像易平板、身体颀长易僵直的局限,使佛躯整体和谐,呈现出“秀骨清像,婉雅俊逸”的南北朝造像遗风。

他微微努着的嘴泛出的笑意,犹如龙门奉先寺主尊大卢舍那佛之后的又一个“大唐的微笑”。有意思的是,他们同属一个时代,凸显了盛唐气势,传达了盛唐文化成就的信息,成为稀世的、划时代的雕塑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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