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手绘两栖动物 建立首份最完善国情报告(12)

下午3点过,本计划着去赶下一场采访的我们,又接到了费老的来电。“那台五千多的相机我从家里带来了,可以来拍。”想起上午采访时,我只不过是随口一提,而老人家却记挂于心。

对于我提出的大小问题,这位年逾八十的老人家都细致作答。科考路上每一寸印记,都未曾被时间冲刷褪色,仍鲜活地不断闪现在他的脑海,信手拈来。而也正是这些经历,让这位瘦小的老人显得活跃有趣。

因为体力的原因,费老如今多在室内伏案工作。最近的一次外出科考是在2015年,四川一高校的相关研究人员想去峨眉山找峰斑蛙,但不熟悉路,便邀请费老一起。因为只有他记得,峰斑蛙多栖息于峨眉后山,往零公里方向再走约两公里的时候上山就可寻到。“以前还有农民在山上种黄连,搭了棚子可留给我们作休息之地。只是现在山上的竹子窜了根,掩去了以前因打笋子而开辟的山路。”每一个不曾被人注意或忆起的细节,都被他咀嚼得有盐有味。

常常觉得如费老一样将毕生奉献于科研事业的人,犹如沉寂于海中的一叶扁舟,静观着日出日落,沉醉于你我都不曾仰望到的世界。而热爱和使命也让他们不觉孤独。尤其对于费老来说,幸得叶老的陪伴:那是紧握在地下的根,相触于云里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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