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是天下 上海是世界 深圳是未来( 三 )

我们去了天安门广场、故宫、颐和园和北海,也去了王府井,以及和平门外的琉璃厂,我大开眼界。开封虽然也是古都,但当时只有三四个景点,城市的尺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刘先生和我们吃了一次涮羊肉,席间讲了很多英美文学研究情况。我不懂,但也记下了王佐良、李赋宁等大学者的名字,而且留下了一个印象:一个地方学校的学者,要在某个领域研究出名堂很不容易。中国的大学者大都在北京,先要获得他们的认可,然后才能走向全国。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我懵里懵懂知道了,北京不只是一座城市,一个地方,更是一种思想文化的标准,北京是最高级的,北京是天下。

上中学时,我开始看《人民文学》《读书》《文学评论》等刊物,都是北京出版的。对伤痕文学、改革文学、报告文学,以及对“人的主体性”等概念的痴迷,潜移默化,影响到我后来的选择。

工作后,从在《南风窗》去北京组稿,到在第一财经建立北京分部,我的职业始终与北京休戚相关。对我来说,北京是永远的精神家园,思想海洋,学习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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