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吉思汗|成吉思汗灭了堂哥一族,主儿乞人的覆灭( 二 )


撒察别乞带着他的部属主儿乞全族人离开了成吉思汗 。后来,为互相和解起见,他们将这二位哈敦放还给了他们 。
双方使者,往还驰马,〔商量〕缔和” 。事情过后,大概铁木真也有些后悔,感到未免有失身份,缺乏一个可汗应有的政治涵养 。为弥补这次冲突所造成的裂痕,他主动派出使者与主儿乞人讲和,并把豁里真、忽兀儿臣二妃还给了他们 。但主儿乞人却怀恨在心,不愿和解,一气之下离开铁木真,另外找了一处牧场,立营驻牧 。
正在这时,金朝的使者来到蒙古乞颜部,邀请铁木真共同对付塔塔儿 。这又给铁木真提供了一次与主儿乞氏讲和的机会,因为主儿乞的祖辈斡勤巴儿合黑也是被塔塔儿人害死的,讨伐塔塔儿也是为主儿乞人报父祖之仇 。忘掉兄弟间的冲突,共同参加血族复仇战争,既符合古老的传统,也有利于整个蒙古乞颜部的利益 。但主儿乞人却拒绝合作,让铁木真白白等待了六天,使铁木真大失所望 。尤其令人难以容忍的是,主儿乞人竟然趁火打劫,偷袭了铁木真的老营 。主儿乞氏乘铁木真后方空虚,蓄意报复,对铁木真的老营实行突然袭击,杀死了十人,剥去了五十个人的衣服 。
《史集》的记载与此略有出入,其中说:“成吉思汗战胜了塔塔儿人及其军队、部属,获得许多战利品后,便想去找主儿乞的驻地,将他夺得的东西分一些给他们,于是决定到他们处去 。在路上,一部分禹儿勤人勾结了一群作乱的人杀死成吉思汗十个士兵,还有五十个人的马被抢走了,衣服被撕掉了 。”铁木真的妹夫还被他们杀了 。
当时铁木真还是千方百计地希望与主儿乞人和好,尽量对主儿乞人做些让步,与他们共同对敌 。但主儿乞人却不忘旧怨,得寸进尺,欺人太甚 。铁木真闻报大怒,说于是铁木真立即部署人马,“在愤怒之中出兵,从草原的路上向他们进攻” 。一支贵族的部落毕竟不是一个强大部落的对手,铁木真“在朵兰—孛勒答里地方击溃了他们,歼灭、洗劫了〔他们〕许多人 。撒察别乞和泰出带着妻子、儿女和少数人逃走,逃出了成吉思汗军队的包围 。
铁木真“追到帖列秃之口,擒撒察别乞、泰出二个人” 。铁木真紧追不放,主儿乞的首领终于被捉住 。铁木真当面质问他们:我们过去盟誓时说了些什么?撒察、泰出自知理亏,承认自己“未能践所言”,违背了推举可汗时的誓约甘愿以身殉约,贵族是不流血的死,铁木真就把他们缝在牛皮上捂死了 。
主儿乞氏的首领被铁木真处死了,但主儿乞氏的属民百姓却归附了铁木真 。这些百姓本是从各氏族内挑选的“有胆量、有气力、刚勇能射弓的人”,“但有去处,皆攻破,无人能敌” 。“太祖将此种人也服了,又将他百姓做自己的百姓了” 。其中不少人以后都成为蒙古的著名将领,四杰当中的木华黎、博尔忽就是主儿乞的属民 。
木华黎出身于札剌亦儿氏,这个氏族自海都之后就成为孛儿只斤氏的部落奴隶 。到木华黎的祖父帖列格秃时,家境已经比较富足,号称“伯颜”就是首领富贵的意思 。
成吉思汗|成吉思汗灭了堂哥一族,主儿乞人的覆灭
文章图片

但他及其三子仍要充当主儿乞的属民 。当撒察、泰出被杀后,木华黎的祖父及父亲古温兀阿、二叔赤剌温孩亦赤、三叔者卜客这才带着木华黎兄弟投靠了铁木真 。古温兀阿将自己的两个儿子木华黎、不合送给铁木真做那可儿,对铁木真说:“教永远做奴婢者 。若离了你门户呵,便将脚筋挑了,心肝割了 。”同时,木华黎的二叔也将自己的两个儿子统格、合失送给了铁木真,说:“教与你看守金门,若离了时,便将他性命断了者 。”木华黎的三叔者卜客,则“与了太祖弟合撒儿” 。木华黎跟着铁木真南征北战,最后铁木真西征花拉子模,木华黎作为太师国王经略中原,继续灭金 。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