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缝缝补补后使用了好多次的内衣 。
就在治安主任对此表示怀疑之时 , 那名女子便下楼告诉治安主任那是自己的内衣 。
万国雄(王秀娟)
看到女子前来 , 治安主任就觉得奇怪 , 女子拿起的胸罩不管是形状看还是小盖子玩闹从其中发现大量的棉絮 , 治安主任都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奇怪 。
听到治安主任的诉说 , 警察也对该女子更加上心起来 。
户籍警核实身份过后知道 , 该女子叫做王秀娟 , 是1951年从基督教青年会女子部宿舍迁来的 。
不过奇怪的是 , 再多一些的身份信息便无从查证 , 不管是过去做什么的 , 或者是做什么的 , 均找不到更多的信息 。
这让警察更加奇怪了 , 直觉王秀娟定是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
旧上海
于是便开始暗中对王秀娟进行调查 , 资料上显示王秀娟是从基督教青年会女子部宿舍迁移过来的 , 但是其他便没有更多的消息 。
为了能够查清楚真相 , 警察去到女子所在住所雁荡路55弄6号的派出所进行仔细地查探 。
发现原来基督教女子宿舍的户口迁来地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女子宿舍 , 时间是1950年的1月 。
王秀娟是1951年才住进来的 。
既然是上海交通大学迁移来的 , 那上海交通大学必然会有王秀娟的信息 。
于是警察便来到上海交通大学的保卫处 , 查阅相关的资料 , 资料上显示王秀娟是通过上海交通大学里一位叫做陈老师的人介绍 , 这才住进了宿舍 。
但依旧奇怪的是并未显示王秀娟是从哪个地方迁来的 , 登记簿上并未有任何的登记 , 而那位陈老师比王秀娟大了十几岁 , 至于两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 也暂时不得知晓 。
为了不打草惊蛇 , 警察开始对王秀娟身边的人进行调查 , 发现王秀娟有一个室友 , 是王秀娟住在宿舍一年后搬来的女子 , 其叫做陈筠白 。
但除此之外 , 王秀娟的生活便是固定的线路 , 甚至与那位介绍她住宿舍的陈老师都鲜少来往 。
这便让警察更加奇怪了 。
警察几次追踪王秀娟只发现其每天除了会去到商贩处买东西之外 , 最多的时间便是在傍晚的时候拿着书签在路口摆摊进行贩卖 。
即使有异常举动 , 也是王秀娟将一封信投到邮筒中并将其寄往在香港的一家报纸 。
警察发现 , 王秀娟投稿的报社是一家“反共”并“倾向台湾”的报社 , 王秀娟信中的内容也是主要反应了上海的经济萧条以及老百姓生活贫苦等等 , 讲述的都是一些老百姓的普通生活现状 。
对于王秀娟到底是否是男儿身 , 有怀疑但又没有更多的证据 , 王秀娟到底是不是住在宿舍的普通人 , 同样也是怀疑但是证据并不充分 。
旧上海
没有办法的警察只能是暗中观察 , 没有新线索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 , 时间长了 , 关于查清楚王秀娟的身份这件事情也便被搁置了 。
然而就在1955年一封实名举报信令这场谜团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
藏匿七年的“变性”特务1955年夏天 , 内部肃反运动正式在全国展开 , 这一天的上海市人民政府公安局收到了一封来自成都的实名举报信 。
当再次在信中内容看到“王秀娟”三个大字时 , 几年前的思绪再次重新浮现在眼前 。
这是一位来自成都市人民银行的职员 。
南京中央大学旧址
信中清晰地表述了自己有一位叫做万国雄的哥哥 , 在解放之前是南京中央大学哲学系的一名学生 , 在读书期间参加了国民党的三青团组织 。
南京解放之后 , 哥哥便与家里失去了联系 , 彼时的格局动荡加上自己哥哥已经加入了国民党 , 以为这么久不联系是因为跟随蒋介石去到台湾的关系 , 自那之后无论家中人如何寻找都找不见 , 也便放弃了 。
成了家里唯一希望的该女子毅然成为了一名共产党员且在人民银行工作 。
本是平静的三口之家在1953年初收到了一封来自上海的信 。
信中的内容令女子和父母大感震惊 。
旧上海
正是其哥哥万国雄寄来的 。
信中表述了其这几年的生活以及莫要让父母对自己有过多的牵挂 , 自己一切都好 , 但信封上的署名还是让女子有些不明所以 。
王秀娟 。
自己的哥哥改成了一个女人的名字给家里写信 , 且并未留下任何通讯地址 , 女子很是怀疑 。
1955年在全国正式开展肃反运动过后 , 女子便想起了两年前的那封信 , 女子丝毫没有犹豫便将信封交给了成都的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