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要来阻拦自己 , 这个女人便卧在地上胡乱地挥舞着手脚 , 挣扎着不让任何人接近她 , 嘴中还一直念念有词 。
刘亚楼面色凝重地看着女人的样子 , 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 便出言阻止众人 , 还亲自俯下身想要将女人搀扶起来 。
看到刘亚楼靠近自己 , 女人的哭声更显悲凉 , 满脸泪水地抓住刘亚楼的双臂 , 对他说:“刘司令 , 冤枉呀 , 你可要为我丈夫做主啊!”
众人噤声 , 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女人 , 她的样子十分狼狈 ,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 , 杂草般的头发凌乱地盖在她的脸上 , 泪水在沾满泥土的脸上淌下来 。
刘亚楼将她扶起后定睛看了一会儿 , 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熟悉之感 ,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
“大姐 , 别着急 , 您的丈夫是?”
“我的丈夫是张涤心 , 求您为他申冤!”
知晓冤情怒火起
刘亚楼听到女子说出张涤心的名字 , 心中浮起巨大的波澜 , 搀扶女人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 , 这个名字他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工作人员观察着首长的面色 , 又上前一步想要将人拉开 , 没想到刘亚楼竟震怒道:“谁再阻拦 , 我枪毙谁!”
说罢又叫随行的当地干部上前 , 厉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本就有些心虚的干部 , 被刘亚楼突如其来的脾气吓得不轻 , 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刘司令 , 她 , 她就是个疯婆子 , 脑子有问题的 。 ”
这个回答让刘亚楼的面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 他怒目圆睁 , 死死盯着回话的干部 , 周身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了起来 。
人们都感受到了这不一般的氛围 , 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 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
刘亚楼的弟弟刘亚东走过来 , 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刘亚楼说:“这也是我一定要写信叫你回乡的原因之一 。 ”
刘亚楼看看妇人又看看弟弟 , 目光中满是震惊 , 万千复杂的思绪涌入脑海 , 迫不及待地想要问个清楚 , 但这大路上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
他尽量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 对着在场的父老乡亲说:“乡亲们 , 很感谢大家今天来欢迎我 , 我要向你们介绍 , 这位同志不是什么疯婆子 , 她是革命烈士的妻子 。 ”
在安抚好乡亲们 , 安排好后续的工作后 , 刘亚楼亲自将张涤心的妻子送回家 , 并向她了解当年张涤心的冤情以及她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
【刘亚楼回家探亲,竟被一疯老妇拦住,知其身份后他勃然大怒】张涤心是在1931年时 , 失去生命的 , 那时他所执行的革命任务带有保密性质 , 真实身份并没有公开 , 因此他去世时甚至很多人都把他当作了“反革命分子” , 从而导致他蒙冤多年 , 甚至遗孀都受到了牵连 。
对于刘亚楼而言 , 张涤心是对他革命生涯乃至整个人生都产生了重要影响的领路人 , 当年他加入共产党还是由张涤心担任的介绍人 。
因为同样是出身贫寒的苦命人 , 所以张涤心一直对刘亚楼非常照顾 , 无论是在日常生活还是革命工作中 , 他都给予了刘亚楼极大的帮助 。
张涤心17岁便投身革命 , 一心学习马克思主义 , 是一位坚定的共产党员 。
他始终坚守在革命一线 , 在家乡武北地区进行着秘密的革命工作 , 不仅建立起了武北的第一个红色政权 , 领导农民起义 , 而且还创办育英学校 , 宣传革命思想 。
刘亚楼还是个毛头青年时 , 便是由张涤心带领着走入了革命的新世界 。
但是后来 , 他因为要外出征战而与张涤心分别 , 从那之后便再也没见过 , 久而久之甚至连对方的消息都很难打听到了 。
张涤心的妻子语气悲痛地讲述了张涤心不幸遇难的经过 , 听得刘亚楼内心波澜起伏 。
刘亚楼于1930年离开家乡奔赴前线 , 而张涤心在1931年在一场“误会”中不幸蒙冤被杀 , 从那之后 , 他的妻子便开始了漫漫的平反申冤之路 , 但直到1953年 , 她的声音才真正被人们听到 。
故人音容仍铭记
十多年来的辛酸与委屈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 猛烈冲击着刘亚楼思绪 , 往昔那些画面在他眼前又如电影画面般闪过 , 胸中也不禁生出一股酸涩来 。
与张涤心初相识时 , 刘亚楼还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孩子 , 他刚从中学辍学反乡 , 在一个小学任教 。
那时的刘亚楼心中充满迷茫 , 虽然自己已经有了一份还算安稳的工作 , 但每每看到课堂里面黄肌瘦的孩子们 , 想到外面纷飞的战火和动荡的时局 , 心中便充满了痛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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