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名登山人员遇难,7年后发现日记,遇难者临死前的经历充满诡异( 二 )


从字迹来看 , 写日记的人每次落笔时都很慌张 , 尤其是1月3日的最后一条 , 所有的字都是“拧”在一起的 。
看到这里 , 一位队员的家属突然着急的说道:“1月3日下午 , 孩子突然在家边哭边闹 , 说他爸被雪埋了 , 我感觉有一个力量把所有的信息都联系在了一起!”
就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 , 一位村民讲述了一个关于梅里雪山的传说 , 所有的线索仿佛都成了无解的秘密 。

在当地 , 藏民很少知道梅里雪山 , 大家都称它为“卡瓦格博” 。 在藏民的心中 , 卡瓦格博就是守护人们的“神山” 。

有时候 , 人们称呼卡瓦格博之前 , 通常会先说一句“阿尼” , “阿尼”在藏语中是“爷爷”的意思 , 这足以看出他们对神山的重视 。
有藏民说 , 神山是不可以乱爬的 , 有缘人去山上 , 可能会美事成真;若是代罪者上山 , 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 ”
如果惹怒了卡瓦格博 , 灵魂就会被他抓去当7年的奴隶 , 7年过后灵魂才得以安息 。
细细想来 , 距离登山者离奇失踪刚好过去了7年 , 他们的尸骨就出现在了卡瓦格博附近 , 难道传说都是真的吗?剩下的7名队员又去了哪里呢?

3
事情还要从1986开始说起 , 或许只有捋清中日登山队的整个经历 , 我们才能获得一些头绪 。
当时 , 日本登山运动热火朝天 , 他们听说了梅里雪山的“威力”后 , 决定向中国国家委员会提出申请 。
中方也提出了相关要求 , 不得破坏当地的习俗 。
一番沟通后 , 两边便签下了共同攀登梅里雪山的合同 , 而且还成立了专业的中日登山队 。
不过1987-1990年间 , 登山运动都因各种原因失败了 。 有了一定的经验后 , 中日双方重整旗鼓 , 筛选了更为专业的人员组成了新的队伍 。
这支登山队共17人(中方6人 , 日方11人) , 由日本京都大学山岳会和中国登山协会的成员组成 , 其中三分之一的人都有8000m以上的攀登经验 。

为了登山顺利 , 日本多家大财团都给予了支持 , 每个登山人员的设备都是非常先进的 。

但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
中方负责人之一王富洲 , 曾多次打电话给科学考察经验丰富的高登义教授 , 想让他参与本次的天气观察工作 。
奈何高登义教授有事在身 , 只好拒绝了他 。
这时日方队长井上治郎主动站出来承担了此工作 , 他认为自己同样也能观察好天气 。
可惜 , 放到现在来看 , 井上治郎教授当初可能是说了“大话” 。
1990年12月 , 中日登山队终于向着梅里雪山出发了 , 当地的藏民见了他们以为是来做科研的 , 于是热情的献上了哈达和青稞酒 。
中日登山队的人员和藏民之间友好相处了一段时间 , 直到藏民们了解到 , 他们其实是来攀登卡瓦格博山的之后 , 一切就都变了 。

“我们的生活是神山赐予的 , 我们的牲畜喝的水都是融化的雪水 , 你们岂能站在神山的身上?会遭报应的!”

然而 , 中日登山队的人员并没有听信“迷信之词” , 当晚他们在梅里雪山对面的飞来寺中庆祝了一番 , 还将平安符带到了身上 。
将近2万的藏民却在山下双手合十 , 伏在地上念着咒语诅咒着他们 , 希望他们承受灾难、登不到顶峰 。
12月8日 , 登山队员顺利在海拔4500米处建立了一号营地 。
12月13日 , 二号营地建立成功 , 海拔为5300米 。
在建立三号营地时 , 中日双方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
日方建议把营地建在靠近山脊的地方 , 那里离山顶近 , 山上的天气又不稳定 , 先以缩短攀登时间为主 。
中方则认为这样太危险了 , 应该离山脊远一点 , 以稳中求进为主 。

15日-20日 , 双方因为此事耽搁了5天的攀登时间 , 一番商量后 , 他们决定取折中的位置 , 不过离山脊仅有400米的距离 。

12月26日 , 他们来到了5900米处建立了4号营地 , 然后一口气爬到了6210米 , 这是梅里雪山攀登史上的最高记录 。
中日登山队的队员为此兴奋不已 , 仿佛胜利已经握在了手中 , 那晚他们聚在一起喝了点酒聊得分外开心 , 并计划着在2天后站在梅里雪山的顶峰处 。
日方负责人也已经写好了胜利的电报 , 随时准备发出去 。
12月28日 , 太阳高照、一片晴天 , 是个登山的好日子 。
登山队派出了5人冲刺最后的挑战 , 下午1点左右 , 他们就爬到了6470米处 , 此时离顶峰的垂直高度只有270米的距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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