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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年的我有足够的钱 , 他们就不会死 。 ”
2018年 , 江西省萍乡县的一个小村庄中 , 一位老人发出了这句感慨 , 此时皓月当空 , 银色的月光铺满了她的院子和房顶 , 使整个空间显得更加空旷 。
这个家如今只剩她一人存活 。
这位老奶奶怎么会孤身一人呢?她所谓的“足够的钱” , 在当年又是用来干嘛的呢?
孤家寡人 , 存钱意义何在?
老人名叫王添彩 , 是萍乡县的一位既普通又不普通的妇女 , 在外人眼里 , 她身材佝偻 , 个子也矮矮的 , 用平平无奇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
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 , 她的命运并不普通 , 一生都贯穿着“悲惨”二字 。
活了大半辈子 , 王添彩此时已然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年纪 , 她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萍乡县城 , 唯一会做的也不过是种点庄稼和帮别人缝补衣服 。
为了让自己能够存更多的钱 , 王添彩从两个方面开始努力 , 一是尽可能地多赚钱 , 二是尽可能的少花钱 , 类似于宋代王安石的“开源节流”政策 。
每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 , 王添彩便起床出门 , 她说她是为了早点去捡拾路上的废品 , 而邻居们都知道 , 在那个屋子里 , 她一个人待不住 。
捡完废品后 , 她也不顾休息和吃早饭 , 径直回到田地去劳作 , 那个年代的妇女身高普遍比较矮 , 王添彩也不例外 , 朝阳下 , 一个与锄头一般高的老人在田间地头一上一下的舞动身影 , 让人看了很是揪心 。
午饭只一碗稀饭就着几根咸菜 , 短短几分钟吃完后 , 她便又回到田地里劳作 , 夏天的江西十分湿热 , 就连年轻小伙子也抵挡不住这种天气 , 午饭后一般都要在家小憩一会儿才能精神满满 , 只有王添彩仿佛不知疲倦 。
下午劳作完回家后 , 王添彩的晚饭依旧是一碗稀饭配咸菜 , 她吃得很快 , 像是刻意不让自己停下来 。
傍晚时分 , 村里人都开始休息了 , 有的人在家和家人一起 , 还有的人聚到了村头的大树下谈天说地 , 只有王添彩独自在家 , 用她那一双瘦弱的腿不停的踩着一台老式缝纫机 。
她还得给别人补衣服赚钱 。
终于 , 在劳作了一天后 , 王添彩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 , 这本该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 但对王添彩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
好在白天自己足够累 , 否则晚上怎能睡得着?
日复一日 , 王添彩每天都过着重复的生活 , 村里人觉得她可怜便劝阻她:
“大娘 ,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 , 没必要这么拼 , 该吃吃该喝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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