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 无期徒刑!14岁少女被8次性侵后自杀:“妈妈,我怕!”( 二 )


为什么她们报警后 , 维权如此艰难?
为什么更多的人 , 最终选择沉默离世?
无数悲剧后面潜藏的3个真相 , 值得我们思考 。
第一 , 执迷不悟 , 或许是自我救赎 。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 ,
有一条脆弱的底线 。
当侵害者感觉“无路可逃”的时候 ,
不但不会反抗犯罪者 ,
反而会理解犯罪者 , 然后变为一种崇拜 。
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也叫“人质情结” 。
这可以解释 ,
为什么侵害案件 , 通常持续很久 ,
因为受害者可能一直“执迷不悟” 。
外界以为他们没有试图拯救过自己 ,
其实他们有 ,
只不过方法是自我欺骗 , 自我沉沦 。
房思琪被自己的辅导老师侵害后 ,
他给她灌输所谓的“爱的方式” 。
“你是读过书的人 ,
应该知道美丽是不属于它自己的 。
你那么美 , 但总也不可能属于全部的人 ,
那只好属于我了 。
这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能做的最极致的事情 。 ”
尽管这番话 , 让思琪有些不舒服 ,
但却给此刻迷茫的她 ,
找到了回避痛苦的方式:
承认自己爱上了老师 。
于是在后来的几年 ,
思琪一直暗示自己和老师相爱 ,
那种感觉不是很好受 ,
但比承认自己被侵害了 , 要好些 。
03

第二 , 选择沉默 , 是伤害难以诉说 。
有句话我们常说 ,
“时间会带走一切痛苦” 。
然而现实情况却是 ,
有些伤害根本无法抚平 ,
比如说创伤后应激障碍 , 即PTSD 。
大多被性侵的受害者 , 都会患上PTSD 。
PTSD有一个很经典的症状:闪回 ,
通俗一点说 , 就是往日重现 。
他们会无法控制地会想起糟糕的瞬间 ,
再度身临其境 。
这个时候 , 惊惶、恐惧、悲痛和绝望 ,
也随之席卷而来 。
如果被某些事情刺激到 ,
还有可能做出自残行为 。
在这个病症的折磨下 ,
受害者大多精神恍惚、意识混乱 ,
要么躲在家里不肯见人 ,
要么在医院接受治疗 ,
根本没有余力去面对警察的审查 。
小小的妈妈回忆说 ,
2019年8月份某一天 ,
她下班回家 , 小小正在洗手间里梳头 。
看到她回来 , 小小突然抱着她哭起来 。
问是不是被欺负了 , 她什么也不说 。
后来小小经常失眠或者深夜惊醒 ,
做出一些自残的行为 。
小小离世后 , 小小妈妈意识到 ,
那也许是女儿第一次遭遇性侵后的反应 。
对14岁的少女来说 ,
第一次面对人性的黑暗 ,
内心的羞耻、恐惧、痛苦和后悔 ,
快要将她淹没 ,
身体和心理遭受的侵害既难以排解 ,
也难以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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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 报警迟疑 , 可能是担心被报复 。
只有极小部分人 ,
会在性侵后第一时间报警 ,
而更多的人 , 根本就不会去报警 。
在这些年发生的性侵案中可以看到 ,
受害者通常是社会底层 ,
施暴者大概率有更多的社会地位 。
欺软怕硬是人性的弱点 ,
即使报警 , 受害者可能后面也会遭报复 。
即使没有个人心理障碍 ,

强弱对比 , 正如以卵击石 ,
受害者怎能反抗?怎敢反抗?


在邱吉林一案中 ,
有人猜测他犯下重罪 ,
也能够被取保候审的主要原因 ,
和他的身份有关:
当地知名企业家 , 身家过亿 ,
四川知名品牌“杯壶先生”创始人 ,
名下共有5家公司 。
而在鲍毓明、王振华和吴亦凡的案件中 ,
同样存在“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现象 。
无数起悲剧后面 ,
不仅有恶魔的邪念 ,
还有公权的迟疑和缓慢 。
而除了以上3个原因 ,
“舆论压力”是老生常谈 。
受害者二次绝望 ,
抑郁甚至自杀 ,
是社会善意缺席 。
比如工作人员在进行性侵调查时 ,
试图还原受害者被侵害过程 ,
或是询问“你是处女吗?”等无关话题;
盛行的“完美受害者”论 ,
第一时间责怪受害者“不检点” ,
或者“自我保护意识差” 。
这些行为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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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后 ,
苛责受害者不够完美 ,
谴责受害者家长教育不当 ,
通常没有意义 。
当下最值得关注的 ,
是如何防范、帮助受侵害的弱势群体 。
例如家长与孩子建立更加亲密的关系 ,
让孩子在受到伤害时能勇敢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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