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被性侵致死,横尸街头,主谋竟是双胞胎姐姐……( 六 )


老村长毫不怀疑 , 语气难免有些激动 。
李姝又问:「那您看这张照片 , 是当时在镇上拍的吗?」
老村长努力挤了挤眼睛:「对 , 没错儿 , 我当时就在跟前 , 叶子身子底下就是病床 。 」
我点点头 , 跟李姝对视一眼 , 很有默契地读懂了她的意思 。
然而村长突然没来由地念叨:「就是长根儿 , 挺奇怪的 , 后来我带着叶子看完病 , 从镇上回来没几天 , 听说他撇下母女俩过日子 , 一个人跑出村儿了 , 到今天也没再见人 。 」
「您确定吗?一直没回来?刚才我就想问 , 难道村里没派人找过吗?」
「肯定找了 。 」村长坚定点头 , 「但俺们村儿男丁都跑出去打工了 , 能使上劲的男人也就我们老哥几个 , 翻着山头找了两天实在找不见 , 也就当长根儿是偷摸着跑外头打工去了 , 毕竟他跟邻里关系也不好 , 要出门儿也不会和谁知会一声 。 」
听了村长的话 , 我心觉了解得差不多 , 于是和李姝互相递了个眼神 , 向村长打听了叶子曾经的住处 , 拜别后 , 便匆忙前往 。
路上 , 李姝步伐很快 , 嘴里也没停:「你之前说 , 叶子连续去你那儿唠嗑了一个多月 , 可是有几天她没来 , 再来的时候 , 大热的天 , 她却穿了长袖的衣服?」
「对 。 当时刚出伏 , 而且还是阴天 , 闷热 , 没啥太阳 , 我还纳闷儿呢 , 为啥她要这么早就换长袖?而且整个人挺憔悴 , 连妆都没化 , 说句难听的 , 显得挺邋遢 。 」
「那你之前天热的时候 , 看到的叶子 , 是不是穿着短袖?」
我仔细回忆与叶子的每一次见面 , 继而确信地说:「我确定 , 她来我店里那么多次 , 三伏天都是穿的短袖 , 再加上她特爱打扮 , 哪次出门儿都画得挺美 , 要么就是穿裙子 , 裙子都没袖子 , 不管怎么着 , 我敢肯定 , 从来没见她胳膊上有烟疤 。 」
李姝点点头 , 在笔记本上写下:
A:爱打扮 , 没有烟疤 。
B:不爱打扮 , 穿长袖遮盖左右小臂 。
我看着她写完 , 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
李姝在「A」和「B」之间 , 画了一个大大的双向箭头 。
我有些哆嗦 , 不敢相信 , 但脑海里突然回闪村长的言语:
「约莫是 1997 年的冬天 , 那年叶子才六岁……」
「村里重男轻女 , 如果叶子她妈生两个闺女 , 会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把被打得一身伤 , 胳膊上全是烟疤瘌的叶子被送到镇上医院 。 」
我猛然抬头 , 脑海中灵光一闪 。
李姝笔画未停 , 连环发问:「叶子今年多大?」
「二十二 。 」
「被打那年多大?」
「六岁 。 」
「1997 年 , 叶子六岁 , 被烙了许多烟疤 , 众所周知 , 烟疤是好不了的 , 再小的烟疤 , 当兵都不要 , 可是十六年后的今天 , 她 22 岁 , 你见到的叶子胳膊上 , 却没有一个烟疤 。 」
李姝猛然合上笔记本 , 几乎和我异口同声地说出三个字:
「双胞胎!」

当我和李姝站在叶子老家门前的时候 , 很有默契地同时沉默 。
一座明显与附近乡村小洋楼格格不入的破败土屋 , 赫然耸立 。
门前看似小院 , 也不过是用杂乱树枝围成篱笆 , 圈出了一地黄土 。
此时早已无人清扫 , 更显荒凉 。
木门一推便开 , 屋内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 蛛网垂落下来 , 几缕阳光顺着裂开的房顶射入 , 照出满地灰尘 。
目之所及 , 家徒四壁 。
我和李姝环顾一圈 , 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兴许是叶子在离家独自闯荡前 , 已经将所有值钱的物件变卖 , 能留下的 , 也只有一张霉烂木床 。
李姝边打量着四周陈列 , 边说:「结合老村长描述的 , 整个象山村里重男轻女应该极其严重 , 而叶子的父亲在酗酒以后经常家暴 , 有着极端的暴力倾向 , 甚至做出了用灼热的烟头烫亲生女儿这种毫无人性的事儿 , 是不是感觉挺熟悉?」
她说完 , 刻意看向我 。
我点头 , 对此嗤之以鼻:「嗯 , 那个年代重男轻女真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 , 这几年还好 , 但就算是城里 , 有的儿媳妇如果没生儿子 , 当婆婆的一样不待见 , 就更别提这信息闭塞的象山村了 , 按照村长说的 , 叶子她爸喝大了就打她们母女 , 也从侧面证明了一点 , 她爸并不喜欢她这个女孩儿 , 甚至是厌恶 , 再加上咱们之前的猜测 , 如果她的确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 肯定俩都不喜欢 , 其实很多农村醉鬼打老婆打闺女 , 都是因为喜欢儿子不喜欢闺女 , 现在想想 , 这种观念真他妈害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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