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有多惨,乡村爱情就有多脑残( 十 )

这种现象也正如传媒理论学家格罗伊斯在《揣测与媒介》中所说的:

面对媒介的强大优势 , 主体丧失了对意义与无意义、精神与物质、真理与谎言、文化与自然、固守与自决等之间的界线进行监管与稳固的能力 。 因此这一切间的界线都消失了 , 随之产生的是无限的、无结构的 , 处于不断地运动之中的、在时间与空间中流动的大量符号 , 这样的符号可以躲避一切有意识的控制、描绘和把握……

反叛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解构权威的现象?

对年轻一代来说 , 与其说他们在解构《乡村爱情》中的人物 , 倒不如说是在解构自己的父辈、领导 , 借助《乡村爱情》表达不满 , 寻求反叛 。

谢广坤、刘能、赵四几个主角每天总是能惹出无穷无尽的争端 , 正如很多家庭的父辈祖辈 , 总能以跳脱的逻辑、充足的理由让子女哑口无言 。

《乡村爱情》就是现代版《阿Q正传》 。 本山大叔用喜剧手法辛辣讽刺了东北“间歇性精神病”村崇尚虚荣、家长作风等种种乱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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