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有多惨,乡村爱情就有多脑残( 八 )

这种疯狂解构的现象在赵本山B站鬼畜《念诗之王》中已经出现过一次 。 赵本山的经典小品用于某种庆祝被无意义拼接 。 然而 , 鬼畜中的台词细读却充满深意 。

最终谢广坤、刘能、赵四这些人物形象都被标签化、符号化 , 甚至被无意义地美化了 。

这种无意义的美化和90后社畜们借助消费主义符号涂抹、美化自己实际上辛苦悲惨的生活其实逻辑如出一辙——人前光鲜亮丽 , 人后像一条狗 。

在90后社会畜的生存压力下 , “对严肃话语的消解 , 对旧日权威的逆反 , 对等级制度的越界 , 正在成为一种时代情绪”(李静《新京报书评周刊》语) 。

这种标签化、符号化 , 无意义的美化本质上恰恰适应了这种情绪需求 。

本山大叔一开始或许只是希望拍一部反映农村题材的电视剧 , 然而《乡村爱情》的原本意义被90后社畜们无限解构 。 最终它的符号随着社交媒体无限漂流 , 逐渐远离了本山大叔的初心 。

我在《Supreme如何从潮味变土味?》中曾经解释 , 法国哲学家罗兰·巴特曾经有过一个非常著名的观点 , 叫做“作者已死” 。 品牌也是作者 , 它们的故事不一定会被消费者接受 , 甚至可能会被消费者歪曲、误读以及二次创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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