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锐批评独抒机杼( 四 )

《祝雪侠评论集》的新锐,还在于她巧妙借助老一辈作家之口对进入新世纪以来的中国诗歌进行点评,作出藏否,表达了自己的诗学观点。《文坛常青树》就引用石英的话语论述“当下纷繁复杂的诗歌现象和追求各异的诗”,认为“近一二十年来新诗的发展有进步、有创造、有成绩”,但也有症结,那就是“脱离生活、脱离读者、脱离健康情趣”,造成了新诗不景气,“写诗的人比读诗的人多”的尴尬。所以,她认为诗歌必须回归其“生命核”,“回到诗歌本身,让诗歌成为诗歌,甚至成为时代的、民族的、民众的,这才是诗歌唯一的出路。任何声嘶力竭的叫嚣和文坛上扯旗为王的喧闹,只会给诗歌带来无尽的伤害”。作为诗人的笔只能流淌鲜血与露珠的范例,她举了王宗仁及其创作成就,并总结道:“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的一切,经历了人生的大悲大欢,到现实中去体验生活、去感受人生”,就能“在平凡中见精髓,一种文深的意境,经过作家笔端的刻画,枯萎的花草也有情,给生命戴上了绿色的光环”。从而,她的评论决不无病呻吟,“轻薄为文”,而是有坚守有原则、有品位有气度,处处表现出对高雅文学的忠诚。而为“创收”而文学、“搞复杂的事”“做违心的事”“去恭维别人”(《启发灵感、智慧在线》)是她所绝对不齿的。这也使她的文艺、尤其是文学评论能量满满、倾向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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