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童世骏 哈贝马斯在中国( 五 )

其次,因为哈贝马斯捍卫现代性的价值。他批判新保守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他警惕这些在左翼和右翼中否定现代性价值,回到过去或可能误解未来的思潮。他要捍卫现代性价值,其中包括市场经济、法治国家、公民社会等看起来比较自由主义的典型要素。哈贝马斯觉得,这些要素也可以从社会主义的角度出发,进行捍卫和发扬。

第三,虽然我们会觉得在哈贝马斯的思想里,他与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做斗争,普遍主义倾向非常强烈,但是,他又有着非常强的欧洲意识和德国意识。在理论上,他对于普遍价值必须要和特定的民族文化相结合的意识越来越明确。从实践上来讲,从上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哈贝马斯作为青年知识分子开始参与德国国内的公共讨论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依然频繁地深度地参与德国和欧洲的公共讨论,这些都表明他对于特殊的政治文化的重要性是有非常深切的认识的。

英译本姗姗来迟,反而有益传播

新京报:为什么哈贝马斯早期的著作《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这本书会在当时的中国的学术界掀起热潮?是不是也正好对应着中国上世纪90年代传统媒体市场化的大潮和作为公共讨论平台的互联网的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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