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发展取决于先天还是后天因素,米德与弗里曼持续百年的论战( 七 )

米德的观点对当时的遗传决定论给予了致命一击 。

米德认为人格具有可塑性 , 儿童在成长过程中有一段时期可以接受与父辈不同的价值观 。 但是 , 可塑性是有限的 , 让孩子创造不符合其所处社会的价值观是徒劳无益的 , 因为成人的规则最终将取胜 。

这里 , 米德再次强调了文化决定论——文化的力量是异常强大的 , 一个人不可能试图通过让学龄儿童接受其父母根本不能容忍的新行为模式来改变他们身处的社会 。

简单来说 , 比如说我们中国是说中国话的 , 你如果呆在中国 , 强行让孩子说英语 , 孩子一样会说一些汉语 , 因为他不可能拥有一个纯英语的文化环境 , 所以人对孩子的塑造是不可能脱离其所处的文化环境的 。

当时的“先天——后天”之争米德占据了上风 , 而《萨摩亚人的成年》也被称为人类学“田野调查实验研究的经典之作” ,

直到1978年米德逝世 , 其萨摩亚研究范例也没有遭受到真正有力的挑战 , 但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荣誉教授德里克·弗里曼于1983年推出的《米德与萨摩亚人的青春期——一个人类学神话的形成与破灭》一书使情况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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