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帝春心托杜鹃 在海窝子探寻古蜀之源( 五 )

李白曾在《蜀道难》一文中叹曰“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其实从《山海经》《水经注》《太平御览》《汉志》,以及杨雄的《蜀王本纪》等史料中,都对古蜀国迁徙发展的脉络进行了大致描述,只是不够精准罢了。

彭州我是去过几次的。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与大学一名何姓同学孤身前往,跟随当地采药人,从龙门山脉银厂沟附近登顶眺望太子城,奇峰倚天,云蒸霞蔚,高山杜鹃竞相怒放,饱览盛景,仿佛已至天庭。去年应彭州诗人舟歌相邀,赴小鱼洞参加清明诗会,在湔江河畔雷竹笋的拔节声中,感受古羌人祭祀盛典的演绎,让我记忆深刻。

站在海窝子放眼四望,狮子山峭壁生辉、雄伟壮丽,阳平观香火鼎盛、清雅幽静,楠竹林苍郁叠翠、笔直挺拔,止马坝芦苇摇曳、芬芳似海,山灵水秀,满目葱绿,处处是美景花香,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仿佛是崇山峻岭中豁然开朗的世外桃源。

我们姑且不论史学家们争论不休的鱼凫、杜宇建都在彭州、温江,还是郫都,瞿上是在海窝子,还是三星堆的学术问题,但顽强勇敢的劳动人民在这片曾经荒烟蔓草之地,开疆拓土,繁衍生息,以勤劳的双手和聪明才智开启了秦岭、华山之南神秘的古蜀文明,在中华大地上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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