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琐记(我与新中国征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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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琐记(我与新中国征文(11))

儿时知道武汉,是因为武汉长江大桥,那是苏联援建的项目,名气大得很。但真正到武汉,是13岁那年,随调往贵州工作的父亲迁徙,从故乡内蒙古的科尔沁草原出山海关,过北京,再经石家庄、郑州,一路往南。快到武汉时,我激动异常,早早占定靠窗口的位置,不为别的,只为了看看长江和大桥。

车轮滚动,桥在我身下震颤。龟山、蛇山一团迷蒙,长江上的轮船与明灭的渔火让一个北方少年升腾起莫名的惆怅,“轰隆隆”的车轮声中,长江留驻在我少年的梦幻里。人生的岁月一如飞奔的车轮,转眼间我已年逾花甲,数十年中长江已走过多次,唯1964年冬日的第一次印象鲜明。

说后来与长江的无数次亲近,确实如此。譬如1978年初夏,我告别云南军旅生涯时曾乘江轮从重庆到武汉,三天三夜的航行,看三峡的奇山异峰,兵书宝剑巫山神女,雨里雾里引人遐思,这都没什么,唯独船到武汉时,江面上浮动着若干黑脊背、小潜艇般在水面上追逐撒欢的动物,有人高叫道:“江猪,快看江猪!”大家拥到甲板上,看那些长江精灵们快活地嬉戏,我粗略数了一下,有上百只之多。后来才知道“江猪”就是白鳍豚,这样庞大的江猪群被我看见,而且它们采取的是列阵欢迎的高姿态,我的长江缘真的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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