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妇噩梦:被轮奸直喊痛 他们就扇我嘴( 二 )


到了什漏村后,村里没有一个人,村里人都在日本人到之前,躲起来了 。我们4个人就被分开,关在4间茅草屋里,茅草屋是逃走了的村民留下的空屋 。
日本兵四五人一伙,找我们一个一个地问话,主要问我们抗日游击队在哪里 。我们哪里知道抗日游击队在哪里啊,没人回答得出来,再看着日本兵又那么凶,就都害怕得哭了起来 。
记得问我话的4个日本兵中,有一个翻译 。日本兵问完话就走了,把我一个人锁在了屋里 。第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
第二天傍晚,来了另外4个日本兵,其中也有个翻译 。他们问了我几句话后翻译就退出去了,翻译临出去时对我说这三个人是当官的 。这天晚上,我就被这三个当官的轮奸了 。这三个当官的都不是人,当时我痛得直喊,他们就扇我的嘴巴,不让我喊,一直捱到他们倦了才停下来 。
从那以后,夜夜都有日本兵来我这里,每次3至5人不等 。有时候好几个一起来,一个强奸,其他的在一边看,还笑 。天天如此 。
每天三顿饭,有伙夫送来,每顿一个饭团和半条鱼,有时是一小块猪肉,但我由于天天被糟蹋得浑身酸疼,饭也吃不下 。
白天被关起来,大小便都不自由,夜里被弄得死去活来的,就想逃跑,茅屋外面,有木板搭成的岗楼,几个当兵的轮流着站岗,跑不了 。
在什漏村过了10天,我们又被送到了南林据点,关进一间铁皮盖的房子里 。
南林日军据点离林亚金和谭亚銮、谭亚隆还有李亚伦家不过两三里路 。但即使离家这么近她们也不能回家,当时家里人也得不到她们的任何消息,更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不知道她们是死是活 。那时,林亚金曾想到过死,可再一想自己假如就这样死了,家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死在了哪里,还有自己真的死了,多病的父母谁来照顾?想到这些,林亚金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忍辱活下来 。林亚金:在南林据点关了不久,他们就又把我重新押回什漏据点,有6个日本兵押送,前面3人,后面3人,怕我逃跑 。
回到什漏据点,还是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不过这回可以走出屋子 。据点边上驻有一个中队伪军,中队长是当地黎族人 。因为是同乡人,我就壮着胆子认他为大哥,恳求他救我出去 。我向他诉说自己的苦处,我说,这不是人生活的地方,日军每晚都来轮奸我,连月经时也不放过,只叫我洗一洗下身,擦干了他们又来强奸,弄得满身经血 。他当时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 。
一个多月后,我生病了,皮肤发黄,浑身浮肿 。伪军中队长见我可怜,就向日军求情,说我生了病,家中母亲也眼看着快要死了,就让我回家探望一下,顺便也好看医生吃药治疗自己的病 。日军见我一副焦黄的样子,也没有了兴趣,这才同意放我回家 。回到家,才知道父亲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
不久父亲就去世了,剩下母亲和我 。当时,家里没有钱,母亲就让我到什丁村姐夫家去吃草药治疗 。在姐姐家吃草药吃了两个多月,身体一点点有了好转,那时已经是1944年的初夏了 。
那时母亲体弱多病,家里又穷,无法生活,我就到崖县罗朋村去,给人打工 。打工的这户人家主人是农民,没有儿女,我给他们干农活,有饭吃,还有点钱 。当时就想有点钱为母亲治病 。大概在这户人家干了有半个月吧,有一天,村里来了4个日本兵,是罗朋据点的 。日本兵发现了我,就硬拉我上山去砍扫把,我担心挨打,只得跟他们上山 。上山之前翻译被日本兵支走了,3个日本兵押着我上山,语言不通,只能用手比划 。谁知到了山上,他们并不让我砍扫把,他们拽住我,在我身上乱抓乱咬,痛得我直哭 。最后他们撕我衣服,把我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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