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那些有固定工作,却租住在旅馆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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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那些有固定工作,却租住在旅馆的年轻人?】上海市|那些有固定工作,却租住在旅馆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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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对工作和生活的不确定性 , 一些在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选择不租房 , 长住在青年旅社 。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长住在青旅
还差两个月 , 王斌就要在北京的青旅住满一年了 。
23岁的王斌去年刚从大学毕业 , 从去年11月到北京起 , 他就住在这家位于北二环胡同里的青年旅舍 。 王斌住在2楼的一间3人房 , 整间房面积8平米左右 , 一进门 , 一股带汗的湿毛巾味扑面而来 , 屋顶则是换气管道稳定低沉的响声 。
这就是王斌在北京的“家” 。 除了床 , 他使用的家具还包括一张小电脑桌 , 一个可上锁的铁皮柜子 , 一个立式衣架——几件家具上摆满了晾衣架、衣服、日用药品和洗漱用品 , 颇有居家过日子的气氛 。

《未生》剧照
王斌说 , 这是他入住这家青旅来 , 换的第三间房 , 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间 , 因为同时有空调和窗户 。 毕竟地处北京二环的胡同里 , 房型受限 , 这家青旅里面的很多房间都没有窗户 。 但即便如此 , 像王斌这样有固定工作 , 却依然常住在这里的年轻人并不少 。
王思是王斌所住青旅的联合创始人 , 她的团队在北京已经开了七八家连锁青旅 。 她也是最近才注意到 , 长租客人的确变多了 , 因为有店长反映 , 希望旅社里能配 “熨衣处” 。 王思感觉挺奇怪 , 怎么还有这种需求 , 后来才听店长说 , 因为店里很多客人穿西服和衬衫上班 , 需要熨烫 。
王思说 , 其实疫情前也有一些人长住在青旅 , 有工作的只是少部分 , 更多的还是那种在放空的人 , 准备换一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 , 不像如今 , 大多是有固定全职工作的人 。 这种变化也反应在不同的门店上 , 比如长住客人变多的 , 主要是靠近建国门、西单等地商业中心的门店 , 靠近景区的门店 , 则没什么增加的常住客人 。
深圳福田商务中心附近一家青旅的老板黄静也发现了同样的趋势 。 黄静说 , 疫情前 , 自己店里生意一直不错 , 在平台软件上的浏览量常居第一 , 但入住客人主要是来自全国的背包客 。 但现在 , 店里70%的客人都是长住客 , 他们中既有来深圳打拼的年轻人 , 也有在深圳出长差的外地中年人 。

《他人即地狱》剧照
黄静分析 , 长住客人成为主流 , 一方面是因为 , 疫情期间 , 人们出行次数减少 , 深圳又不是传统旅游城市 , 很难接纳到新的游客;另一方面 , 因为疫情带来的影响 , 青旅老板也把运营方向调整到接纳稳定客源为主 。
以黄静自己为例 , 疫情前 , 她非常注意保持店里的青旅文化 , 经常在店里举办各种文化活动 , 还和武汉、长沙、北京等其他城市的青旅联盟 , 希望把这里变成五湖四海年轻人来到深圳的落脚点 。 但现在 , 她更多接待的是每天下班一身疲惫 , 只想休息的客人 , 就不需要做那么多活动了 。 为了维持收入 , 她甚至重新回到广告老本行 , 一边工作一边打理店里的生意 。
他们为什么不租房
王思后来想过 , 疫情下各种不确定因素的增加 , 可能是让越来越多年轻人选择住青旅的一大原因 。 她说自己店里有个客人是中科院的研究生 , 为了防止被封在学校 , 都住青旅半年了 , 还有一个是博士生 , 也住了很久 , “那天还和我们调侃 , 说自己这几年都是上网课过来 , 马上就要在你们青旅毕业了 。 ”
茜茜是一名95后 , 2017年末到上海工作 , 因为之前旅行的时候喜欢住青旅 , 所以刚落脚时 , 茜茜选择住在上海市中心的一家青旅 。 工作稳定一段时间后 , 茜茜才和2个朋友合租了一套房 。 但3个月后 , 因为一个室友临时退租 , 茜茜和剩下的另一个室友就需要多承担一个人的房费 。 茜茜不想多花这笔钱 , 决定退租 。 随后 , 她搬到了上海黄浦区的一家青旅 , 一住就是1年多 , 平均下来 , 每天房价70多元 。

《明天会好的》剧照
新冠疫情后 , 茜茜回老家休整了一年 , 2021年3月份再次回到上海找工作 。 一开始 , 她找到3个朋友 , 一起在上海长宁区租了一套房 。 其中一个卧室归她独立使用 , 每个月房租不到2000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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