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文化苦旅》读后感( 二 )



离奇的是,由于王圆箓在发现藏经洞后多次报官,居然被官府认定为合法的藏经洞文物保管者,甚至拥有者 。当朝廷真要将残存的经卷解往京城时,居然采用收购方式,向王圆箓购买 。而当王圆箓没有收到银两(已被敦煌县衙截留),居然还草拟《催募经款草丹》,理直气壮地向朝廷讨要应得款项 。满清政府难道不知道,敦煌文物乃国家财产,作为国家财产的监护人,朝廷早就应该追究王圆箓保管不善罪、私卖文物罪,没收全部剩余经卷,责令敦煌县衙押运至京 。正是满清政府的腐朽昏庸、叶昌炽之流学问家的无耻无能,导致了敦煌文物的大量外流 。

假如说这些人都是泛泛之辈,那么“五百年才出一位”的张大千(徐悲鸿语)该懂得敦煌文物的分量吧!张大千在敦煌临摹壁画的两年多时间里,为提高绘画技艺,把壁画剥落至第三层,一睹盛唐笔意 。损坏壁画30多处 。另有在壁画上用透明纸描红,在壁画上题字一些破坏壁画的行为 。张大千在敦煌研习两年多后,画风大变,画技日臻成熟,当然这些成就是踩在敦煌壁画的肩膀上得来的 。

另台湾故宫博物院两幅最古老的隋画“观世音菩萨像”“释迦牟利像”系张大千所捐;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藏有张大千印章的汉文户籍,经帙,文书39件;日本天理大学图书馆藏有张大千印章或题署的唐代文书,佛经写本及刻本残片100余件,张大千还私藏有《张君义告身》《张君义勋告》等,张大千为何经手或拥有这些敦煌文物?事实不言而喻!

当新民晚报采访人员杨展业请余秋雨先生谈谈对此事的看法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张大千剥损壁画的行为,恐怕和当时缺乏文物保护意识有关 。据他所知,40年代曾有人在甘肃的报纸上揭露张大千对敦煌壁画的破坏,但未引起重视,可见当时没有文物保护的社会认识 。因此,对他的评价不能脱离具体的时代环境云云 。

我由此得出结论,余先生对身份卑微的道士王圆箓大骂特骂,咬牙切齿地痛骂 。对大师级人物张大千是少批慎骂,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中庸之道学得甚好 。文化苦旅我没读完,不读也罢 。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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