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黄于纲在凉灯的日与夜( 七 )

黄于纲对村民从怜悯中生出敬重,他叹服于他们对生命不喜不悲的通达,迫切地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来改善当地的经济和生活环境,但他又深感艺术家对于社会问题的无力。在明白自己的责任后,他坚持着自己对艺术的见解,相信情真意切是人品和画品之首要,他在苗乡人的日常里寻找生活的温度与人性的尊严。

采写/新京报采访人员 徐学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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