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Work帝国的崛起:价值470亿美元,孙正义愿意投它是有原因的(17)

对于增长的过分关注,很多时候都会让企业忽视其他方面的问题。有人对我说,当WeWork只有100多名员工的时候,诺依曼曾与公司的另外两个高管格罗斯和诺阿·布罗斯基(Noah Brodsky)接受员工的提问。有员工称公司的领导团队缺乏多样性,诺依曼驳斥了这个观点,并且用自己和台上的另外两个人来作为论据,他说到:“我的头发是深褐色的,迈克尔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而且我们还有红色头发的诺阿。”

许多员工和管理人员都认为,WeWork的文化很多都起源于诺依曼自己,他制定的一些规则会让其他人感到匪夷所思。去年夏天,他在公司全员会上宣布,WeWork员工将不能再报销含有肉类食品的餐费。连公司的一些资深员工都不知道诺依曼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有什么意义。成百上千名员工加入了一个Slack频道,他们在这里探讨公司的这项政策,而同时另外一些人则找到了对策:一个来自纽约科技行业的人曾透露,WeWork的一些员工在与她吃过饭之后,要求她去自己的公司报销餐费。

而公司的顶级决策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私人俱乐部。高管中很多人都是诺依曼来自以色列的朋友,以及他的家人。在一次高管聚会上,诺依曼甚至半开玩笑地称任人唯亲是一种美德。有一次一名年轻女性来WeWork面试,管理人员问她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有没有男朋友(这名管理者后来被解雇)。去年,两名女性员工称自己根本找不到公司的首席创意官,也是她们的直接汇报对象基梅尔。不久之后基梅尔表示她没有见这两位女下属,是因为他和他的夫人,女演员莉莉·索博斯基(Leelee Sobieski)之间有一个约定,那就是彼此不能单独与异性见面。今年10月,该公司企业文化前负责人卢比·阿那亚(Ruby Anaya)将WeWork告上了法庭,她声称自己在公司的年会和夏令营上都遭到了肢体猥亵,目前这个诉讼正在等待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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