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飞天的日子( 七 )

24年后的今天,当年的14个人中有8个完成了飞天,5个停航停训,剩下唯一一个现役且没飞过天的,就是邓清明。

但在当时,他并不知道这是一场未知的等待。任务很多,他们要在四五年内完成八个大类、上百个科目的学习和训练。

训练的辛苦甚至痛苦是常态,它们被描述过很多次了。头低位卧床训练时,他们要连续5天呈负6度卧姿,头低脚高,还要保持饮食进水、清洁个人卫生。模拟失重训练结束后,他们普遍会轻上四五斤。心理训练要考验他们承受疲劳和寂寞的能力,整整72个小时只能工作不能睡觉。高速离心机把他们的五官挤压到变形,有航天员找到拍下离心机训练镜头的央视采访人员,恳请他不要让画面出现在电视上,担心父母看到会受不了。高强度的训练结束后,邓清明身体僵硬,手会抖,想吃个饭,夹起的菜能被抖到地上。

休息日没有了,睡眠也要压缩。没有娱乐活动。很多人从进入航天城的那一日起就没出去过,北京和以前一样遥远而陌生。

当「备份」也是常态。大多数航天员都当过「备份」,有的甚至不止一次。神五时翟志刚是「备份」,神六时他又一次与飞天擦肩而过,但他两次都站在战友身后,微笑着为他们的出征壮行。神七的时候翟志刚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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