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出新高度:韦布空间望远镜发现破纪录的古老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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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 , 科研是一份没有上下班 , 几乎全天候头脑在线的工作 , 对于需要整天泡实验室的科研人而言 , 想工作之余管管老人孩子更是分身乏术 , 因此诸多优秀的女博士不得不在人生的岔路口选择退出学术道路 。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陈婷也曾遭遇这些困境 , 但她最终在自己的研究领域取得了多项原创研究成果 。 她觉得 , 科研虽然很忙很累 , 但还是一个适合女性从事的职业 。 她是怎么处理科研和生活中一个个接踵而来的难题的 , 又有何心得?对此 , 我们专访了陈婷研究员 。
受访人简介
陈婷 , 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高级研究员 。 1979年生于湖南 , 2001年本科毕业于厦门大学生物学系 , 2006年博士毕业于弗吉尼亚大学医学院微生物系 , 2007-2012年在美国洛克菲勒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 , 2012年底加入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 。
陈婷主要从事组织再生调控与疾病发生机制的研究 , 重点研究皮肤微环境在组织再生过程中调控干细胞命运决定的生物学功能和分子机理 , 以及阐明遗传性或获得性皮肤疾病的致病机制 , 为疾病治疗提供新的方向;已发表论文多篇 , 在毛囊干细胞发育、干细胞区域特异性、白癜风对称分布调控机制等方面取得多项原创成果 。
采访、撰文 |刘明
2012年 , 陈婷结束了美国洛克菲勒大学的博士后工作 , 进入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以下简称“北生所”) , 正式拥有了自己的实验室 。 在北生所工作十年 , 陈婷对科研的理解日益深入 。 她说:“我认为 , 最好的科研就是做‘没用的东西’ 。 ”
“科研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 , 价值在于开辟新的领域 。 正因如此 , 有巨大变革潜力的科研成果在探索阶段对于当时社会发展往往没有明显用途 。 ”她解释说 , “科研的本质是对‘没有用的东西’的探索 。 如果是做出来就能用的东西 , 那属于技术类的开发 , 而非真正的基础科研 。 ”陈婷说 , 真正的前沿科学研究 , 当下是很难断言它的用途的 。
“当然 , 我是在拿国家的钱做科研 , 所以也不能全部做‘没用’的东西 。 所以 , 实验室最好的课题组合是:80%的课题是能和别人说明白(用途)的 , 20%是说不明白(用途)的 。 ”

陈婷在做报告丨供图:陈婷

1994年 , 陈婷考入湖南省最好的中学之一——长沙市第一中学 , 并进了高中理科实验班 。 回忆起高中岁月 , 陈婷调侃道:“两个实验班八十多个人 , 我就是个‘分母’ 。 到了高考的时候 , 我因为有湖南省生物奥赛的一等奖 , 具备保送资格 , 但当时老师一看我总成绩不咋样 , 知道指望我进清华、北大是不可能的 , 就把我保送到厦门大学生物系 。 ”
凭借生物奥赛的底子 , 陈婷轻松顺利地度过了大学生活 , 出国读博 。 但是 , 到了美国弗吉尼亚大学读博 , 她才开始了解什么是科研 。
陈婷说:“我们本科是没有真正进过实验室的 , 一篇正儿八经的英文文献都没有读过 , 所以刚出国的时候 , 我一篇文献看四五遍还是读不懂 。 因为很多生物学方面的知识我没有学得那么扎实 , 所以当时我是基本看不懂论文的 。 ”
她只好每天抱着厚厚一摞书泡在图书馆 。 第一次考试 , 刚刚及格;第二次、第三次 , 分数逐渐提上来 。 很快 , 陈婷在学术上登堂入室、渐入佳境 。 五年下来 , 她做了两个细胞生物学的课题 , 发了两篇不错的文章 。 但她也逐渐意识到这一领域的短板:细胞生物学的基本框架是通过在体外培养细胞做研究 , 但这是一个非常人为的研究体系 , 与体内的实际环境相去甚远 , 于是 , 她选择在博后期间改做小鼠遗传学 。
陈婷的科研观念也深受博导的影响 。 不过 , 在最开始 , 她对博导的评价是三个字:不着调!
“我们老师是个英国人 , 特别有意思 。 ”陈婷说 , “他每年和夫人出去旅游一个月左右 , 都是挑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 。 比如 , 去亚马逊探险 , 跟当地的导游在热带雨林里面钻一个月;或者是去北阿拉斯加漂流……反正就是干一些完全可能死在那儿回不来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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