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文章图片

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文章图片

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文章图片

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文章图片

张家界|核心景区资源匮乏,张家界业绩困境待解

文章图片


疫情第三年 , 主打景区运营的上市公司张家界 , 才真正迎来最艰难的时刻 。
继2020年、2021年分别亏损9220.55万元、1.35亿元之后 , 今年上半年 , 张家界交出了更为“惨烈”的成绩单——营业收入2659.40万元 , 同比下滑77.27%;亏损1.17亿元 , 同比加深334.50% 。
半年亏损额度已然破亿 , 收入还只有2659万 。 若要避免因年度营收不足1亿元而“披星戴帽”的局面 , 张家界下半年得拿出3倍于上半年的营业收入来 。

然而 , 今年下半年 , 旅游行业的寒冬仍在持续 , 多灾多难的张家界很可能上演帽子戏法 , 上市以来第三次被ST 。
财务费用比营收高233万
疫情肆虐 , 景区门可罗雀 , 最受考验的是公司的现金流 。
2021年末 , 张家界账上货币资金一度降至1228万元 , 进入危险状态 。 地方政府果断放出“大招” , 今年上半年打了5902.35万元“留抵增值税退税”到上市公司账上 。
即便如此 , 该笔资金也仅勉强满足了张家界上半年的运营资金需求 。 中报显示 , 张家界在计入了6884.96万元“收到其他与经营活动有关的现金”后 , 上半年经营性净现金流为-265.82万元 , 依然为负值 。

幸亏在举债方面仍有一定空间 。
张家界在上半年“取得借款收到的现金”3.65亿元 , 半年末货币资金额度上升至了1.48亿元 。
然而这一货币资金额度仍难称安全 。
上半年末 , 张家界流动比率、速动比率分别为0.5和0.49 。 虽较年初的0.21与0.20好看了很多 , 但距离1的安全值仍有较远距离 , 流动性风险依然显著 。
更何况 , 连续亏损、连续举债的结果 , 就是在“借新还旧”的状态中越陷越深 , 张家界的债务包袱越加庞大 。
张家界的负债总额由年初的14.74亿元 , 上升至了6月末的17.09亿元;资产负债率由年初的51.87%飙升至了6月末的57.74% 。
债务增长较快的同时 , 上半年张家界的财务费用达到了2892万元 , 高于同期2659万元的营业收入 。
财务费用吞噬利润并不稀奇 , 但吞噬掉整个营收 , 却是难得一见 。

债台高筑、流动性风险显著 , 张家界的财务状况难言乐观 。
对比同业上市公司 , 峨眉山A、天目湖、黄山旅游上半年末的负债率分别为29.07%、18.23%与16.01% , 显著低于张家界 。 甚至负债率较高的曲江文旅 , 整体状况都比张家界来得健康 。
中报显示 , 截至6月末 , 曲江文旅负债率为67.48% , 高于张家界(57.74%);但其上半年财务费用为2564万元 , 相较其同期4.49亿的营收并不算多 , 而且低于张家界(2892万) 。
22亿建大庸古城半年收入166万
景区类上市公司难 , 张家界难上加难 。 关键原因在于 , 当年投下重注的大庸古城成为最大包袱 。
大庸古城曾被张家界寄予厚望 。
2016年3月 , 张家界披露定增预案 , 拟募资12亿元投建“大庸古城(南门口特色街区)项目” , 项目总投资预计18.83亿元 , 且“预计将实现年营业收入48542.21万元 , 净利润18450.13万元 。 ”
而在2016年期初 , 张家界的总资产仅8.73亿元、净资产仅6.13亿元 。 投资额高达18.83亿的大庸古城项目 , 无疑是极其激进的一次扩张 。
该项目并未受到市场的充分认可 , 经过两轮认购后 , 张家界仍未能募齐12亿的资金 , 最终只筹得8.66亿元 。 其余的项目建设资金主要靠自有资金、举债、政府补助等完成 。

最初 , 大庸古城预计“2017年9月完成土建主体工程 , 2018年国庆节投入营运并接待中外游客” 。
实际上 , 直到2021年 , 大庸古城才全面建设完成 , 并于当年6月21日对两个核心业态《遇见大庸》和《飞跃张家界》进行了试运行 。
而且受疫情影响 , 大庸古城运营并不理想 , 无论是门票收入还是招商 , 皆远未达到当初预期 。
2022年中报显示 , 截至6月末 , 大庸古城项目累计投入资金达21.94亿元 。 而上半年大庸古城相关业务营收仅有166.85万元 , 对应营业成本3032.38万元 , 毛利率低至-1717.44% 。

推荐阅读